护士在看完前一个病号后，在艾瑟琳的床前站了一会儿，似乎非常好奇她居然做到了脸上无伤，但她体贴的并没有询问，而是对她道:“最严重的是你的腿骨有细微的骨裂，我想你会对自己的x光很好奇，但是由于你没有监护人又不能自己去拿，加上病院因为最近老是发生这种事，人手不太够——所以，你可以等见医生的时候再去欣赏。”
“好的，我会的。”艾瑟琳苦着脸:“假如可以等我见完医生再付医药费那就更好了。”
“那你可就提醒我提醒的晚了，给，你的工资卡，嗯，不错，哥谭城市银行，钱存在那里还是不怕突然有一天被什么帽子异装癖都取走的，不是吗？”
艾瑟琳慌忙接过护士小姐随意扔过来的磁卡。“那个，或许别的病人还在等您，我没关系，真的，我自己就可以。”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愿意静下来听听老人说一句话。”护士小姐很不满意的撇撇嘴，好心的没有接着为难艾瑟琳的意思，施施然一拉帘子，就往下一张病床走去了。
艾瑟琳吐出一大口气，然后想起自己的伤，微微陷入沉思。
“还在思考，为什么你帮助了她，她却会推开你吗？”
“我想她并不是希望我因此收到伤害。”艾瑟琳道，但是她不得不说，她有点难以接受。“她……”
“你本来就知道，好人和坏人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在任何需要的情况，人类都可以自由的切换角色。今天的情况，她想要生存下去，这是人类的本能。”
“我知道，我知道。”艾瑟琳闭上眼睛，她只是还在想:“明明两个人的生存几率更大，我可以帮助她，但是她还是希望自己逃出去。我不明白。”
“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的问题，人类是最顶尖的华尔街斗士，也是最多疑善变的□□者。我可以说，身为一个程序固定的ai，我绝对不奇怪人类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也许，你比我更了解人类自己。”艾瑟琳黯然的说着，但要说最令她懊恼的，恐怕是她没有机会就挽救车控室那几位可怜的驾驶员。
“我当时起不了身，假如我没有被困在那种情况，车控室离我只有两节车厢而已，那样的话，也许那个28岁的年轻的机长就不会死。”
系统没有再出声，艾瑟琳想它可能是厌倦了宽慰自己无聊的无底洞似的郁闷，她摇摇头，努力甩开围绕着自己的负面情绪，她遇到了这样的事故，至少要和周边的人报个平安。
艾瑟琳的电话后，戴卡曼女士很快就出现在了医院，她还买了一束鲜花，替艾瑟琳床边的花瓶换了水。
“真遗憾，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四起攻击空轨控制室人员的案子了，我很好奇这伙人是不是疯了。”戴卡曼像是有些想不通的喋喋不休。
“也说不定是和空轨列车有仇，毕竟看资料的话，当年修建这些轨道也免不了侵害了一部分人的既得利益。今天想起来并会施加报复的可能也不少。”
虽然这么说，每个城市在升级转型的时候都避免不了改造问题带来的隐患，但是像哥谭这样一个月好几起有计划的针对性犯罪还是史无前例。艾瑟琳觉得这极有可能不是激情犯罪，而是有着背面深层次的原因。
“难以想象今天要不是警察及时赶到，我可怜的艾瑟琳会怎么样……”戴卡曼爱怜地摸摸艾瑟琳的小脸，“看看这苍白的脸蛋，我今晚上熬点补身子的鸡汤，好好把那个活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