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良好修养的男人发泄似的踢打着艾瑟琳，就像是对待一个奴隶般。

    “艾瑟琳·瑞文特？！你还是不够明白！这些人都有着伪善的面孔！”

    艾瑟琳感觉肚子被狠狠地踢了一脚后传来的剧烈的痛楚，她缩起身子，手指因为忍耐紧紧的蜷在一起。

    她脸色煞白一片，但是即便是这样的情况，她还是坚持抬头看向企鹅人。

    “你不摘面具，是不是因为这张面具下的自己，也是你第二张面孔？承认吧，企鹅人，你也不过是一个幻想成功的失败者，在你走上这条和自己家族的荣耀全然背道而驰的道路时，你输的一塌糊涂，而且永远也无法胜利！”

    “你懂什么？！”

    就像是被狠狠戳中了痛点，企鹅人的嗓子里带着显然的颤抖，他喊声里掩盖着自己的虚弱，猛地后退了两步，遥遥看着艾瑟琳。

    可艾瑟琳就像听到了他的懦弱，她捂着伤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

    在她的视野里，企鹅人久久的站在那里，不住的念叨着“不是，你不懂”“你怎么会懂”的神经质一般的话，就像是已经失了魂的复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