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彼得，你的黑眼圈都要变成腮红了？”
彼得帕克像是一夜没睡的模样，男孩两条眉毛搅在一起，嘴唇紧紧抿着，严肃的看向艾瑟琳，他像是想说什么但是最后打消了说话的念头，眼神接着瞥向面前的报纸。
“……没什么，我可能有些认床，昨天没有睡太好。”
昨天分开的时候，彼得的状态就像是还能去打一场橄榄球联赛的新进球星，在一切情况都没有变更的情况下，艾瑟琳只能相信是睡眠质量导致了他早晨时分明显的疲惫。
“好吧，你看过报纸了？介意我接着看吗？”
艾瑟琳在彼得的许可下，拉过桌上摊开的报纸，她在哥谭养成了每天看报的习惯，哥谭公报上今天刊登了不少她已经知道的消息，看样子布鲁斯韦恩又来到了风口浪尖——
韦恩家族的受害者清单突然公布于众，继法考尼的帝国业务清单之后，又一次在哥谭掀起了狂风巨浪。
“那个……听说布鲁斯先生捐赠了一笔基金给你，”彼得突然用试探的口吻，低声道:“你不会因此惹上麻烦的，对吧？”
“实际上，虽然那笔钱还在公证处，我还有很多前期准备要做，但是没有人能因此给布鲁斯先生定罪，这笔钱还很安全。”
艾瑟琳有些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不！我是说，艾瑟琳，你和韦恩集团的事，应该没有关系，对不对？”
彼得纠结的神情看上去像是很担心艾瑟琳被牵连。
艾瑟琳这才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她没想到彼得会想到这些，因此带着意外又感激的神色回答道:“彼得，当然和我没关系，别担心我，其实我和布鲁斯先生也不算很熟。”
彼得看到艾瑟琳不像在撒谎，这才松了口气，虽然昨晚斯塔克先生那样形容艾瑟琳的身份，但是要知道本来斯塔克先生就挺多疑的。
彼得眼神中又亮起光点来:“我知道，艾瑟琳。”
“你今天需要见导师对不对，等一下我们可以一起出门，我顺路去一趟医——图书馆。”
艾瑟琳也想稍微进一步探究下阿克汉之子的来历，但目前还有另一件事她需要解决——哈维丹特检察官身上的神秘药剂。
昨晚蝙蝠侠确定了那管药水的身份，那是阿克汉之子研制出来的，可以用来激发人邪恶念头的神经毒剂。术业有专攻，蝙蝠侠暂时做不到的事情，她说不定还能帮上一点忙。
“你们要一起出门？”
戴卡曼女士从厨房走出来，端着一份香喷喷的黄油吐司，她显然听到了艾瑟琳最后一句话，于是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对坐的两个年轻人。
“看来成为生死之交后，你们的感情已经很深了？我没有错过什么吧？”
“生死之交，倒也没错？”
艾瑟琳起身接过戴卡曼女士手中的玻璃餐盘，放在桌面的垫片上，她目光扫过耳朵通红的彼得，毫不吝啬自己的称赞。
“你是没有见到，彼得在枪林弹雨中挺身保护我的时候的模样，正因为太帅气了，所以我已经决定要成为彼得粉丝了。”
“艾瑟琳，你就别调侃我了！”
彼得捂住脸，同时被两个女人关注，他的心脏有些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尤其是当艾瑟琳提到昨晚的事情，他脑海里埋藏的和艾瑟琳牵着手的情境突然被唤醒，他无法处理自己一时混乱的想法。
艾瑟琳看他实在是害羞，也就好心的不再说下去了。
“可怜的彼得帕克。”系统突然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