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丹特先生醒过来，外面会有很多记者堵着呢。”

    医院里的大厅出奇的安静，至少以艾瑟琳的经验看，也是冷清的厉害。

    “不奇怪，韦恩集团现在才是他们关注的重点，很多报社都在韦恩庄园外面蹲点。”

    哈维平静的说着，他抬眼看了看窗外，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空白的天空，今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戈登警长因为还有事情先告了辞，房间的门被他体贴的带上，剩下的人只有哈维和艾瑟琳。

    想了想，艾瑟琳把买来的花放到桌子上后，在哈维床榻边坐下:“今天感觉怎么样？市长先生？”

    “我猜，我说过可以叫我哈维？”哈维笑了一下，接着道:“还不错，起码我不觉得我需要躺很久。”

    艾瑟琳静静的观察着哈维，总体来说哈维表现的和平时的他一模一样，但是她却能看到哈维眼底时不时漂浮着的阴翳的色彩。

    “昨晚，真的谢谢了。”哈维道。

    “不用客气，哈维先生。之前也是你在试图从企鹅人手里保护我们，我所做的不算什么。”

    艾瑟琳摇摇头并不想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而且，你还允许了我的探望，即便我身后是不在探望资格内的报社。”

    “因为你也不是以那样的身份来的，不是吗？我猜你不是为了从我身上得到稿费和点击量才来的。”

    哈维露出笑容，他看上去是真的高兴艾瑟琳来见自己:“而且，我们有共同的朋友，布鲁斯韦恩，不是吗？我听说过你们合作愉快，真不敢相信布鲁斯居然会放过你这样的美人，而是只谈生意。”

    “哦……很高兴听到你们还是朋友。”

    艾瑟琳以为哈维会因为布鲁斯卷入的事情选择在外人面前避嫌，没想到哈维会在自己面前承认和布鲁斯是朋友。

    “我不知道你对这件事情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相信布鲁斯，他是真的和我志同道合，我们在为城市的未来努力。”

    提到好友，哈维露出怀念的表情，“我第一次见到布鲁斯时，还以为他只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但是，后来，我们成为了至交好友，我才渐渐理解他对哥谭的感受和我一样。”

    “你们是哥谭市的好搭档。”

    艾瑟琳道，只是现在无论是哈维还是布鲁斯，都麻烦缠身，也许这就是英雄的宿命。

    “是的，好搭档。”

    听到这个词，哈维的表情却暗淡了下来，他接着道:“但是我为了能够成为市长，踢开了他，布鲁斯明白我的想法，他懂得我所做的都是为了哥谭。但是……我们还是好朋友，从来没有变过。”

    艾瑟琳不着痕迹的盯紧哈维眼中隐藏着的疯狂，她现在有点古怪的感觉，她看不懂哈维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他好像说着说着自己都混乱了。

    “……哈维先生，你现在是病人，专心养病就可以了。”

    艾瑟琳用温和的口吻道，她虽然看出了哈维的不对劲，但是现在支配他思维的是神经毒素，艾瑟琳能感觉到在自己身边的哈维本质上不算有很大的变化。

    他还是那个为哥谭市的未来努力的检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