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在电梯里就检测过了,这附近没有什么邪气,而且看起来这个房间里也很干净,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中年男人看他的脸色,忍不住担忧地凑了过来,“程大师,我这里,是什么毛病啊?”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程弥生说出个他听着就觉得骇人毛病来。
程弥生看了又看,摇摇头,老实地告诉了他,“你这房子里面倒是很干净的,我感觉不到什么异常啊。”而且连一丝残存的邪气什么的都没有,看起来不像是出过什么事情的感觉。
“这、这不可能啊!”中年男人一听,顿时慌了,“程大师,我可真的没有撒谎,这房子里出了好几次稀奇古怪的事情了,而且、而且自从出事之后,我全家都不得安宁,我老婆头发都快掉光了,整个人憔悴得不像样,这怎么就没出事呢?”
“可是你这里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程弥生抓了抓后脑勺,心里也觉得很郁闷,他之前听这男人说的好像还挺大阵仗的,现在来了反而是这么个结果,他也很郁闷的好吗?
“要、要不程大师你再看看?你看清楚一点?这怎么会没事呢?这要是真没事,我家怎么会有事呢?”中年男人急得眼睛都红了,恳切地看着程弥生,程弥生最受不得别人这么看他了,只能点头同意了。
这次他直接拿出邪气仪在房子里面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细转了一圈,才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丁点儿邪气的反应来。
是一个梳妆柜里面的梳子。
“这个,是你爱人的吗?”他手里拿起一把梳子,上面还带着几根头发丝,尾端泛着一点被染过的金黄色,很明显是属于一个女人的头发。
中年男人接过来仔细打量了一眼,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这个就是我老婆的梳子。”
不过他又接着补了一句话。
“就是我老婆最近新买了另外一把说是进口的梳子,这把是以前的了,就很少用了。”
那把梳子他也试着梳过几回,确实梳起来是很不一样,头皮能感觉到被按摩的挺舒服的感觉。
“那另外一把梳子呢?”程弥生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梳子上面极浅,几乎就要立时消失的邪气问道。
“那一把?”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种东西,但是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老婆不是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住了吗?应该是她收拾在行李里面带走了吧。”她最近还挺宝贝那把梳子的,说是最近压力大,多梳梳头发,可以有效减缓压力,也不会掉发掉得太严重了。
“那你老婆娘家在哪里?远不远?”程弥生立即追问。
听到这里,还不知道是老婆带着的那把梳子出事,他就真的是个大傻子了。中年男人人都快吓死了,哆嗦着扒住了程弥生的衣角,声音里带着后怕和后悔。
“大、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老婆、我老婆孩子她们不会有事的吧?”那可都是他的命根子!
叹了一口气,程弥生手里凝起一股力量,拍着男人肩头送进了他的身体里,替他缓解一下情绪。
“你先别急,你告诉我,你老婆孩子走了几天?她娘家离这里近不近?现在过去得多久功夫?”
身体里显然流过一阵清凉,中年男人的目光聚焦了些,才连忙回答。
“不远不远!她是汶山本地人,我当初在这买房就是为了她,我们现在就过去吗?我可以开车,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了!”
“那就赶紧的,带我过去找人吧。”希望还能赶得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