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看一看。”言念低头对上那覆着白绫的“双眼”,心里“哐当”一下,莫名一阵心痛。
“哦,对了,你钟姨不在身边?为何没拦上一拦?她竟忍心看周叔对你下这样的毒手?”言念赶紧移开眼,不去看他的“眼睛”。
“哼!钟姨觉得周叔是对的,说‘什么习剑之人,总是惯于凭借武器,却不知武器只是外界辅助,人的自身力量是根本’——咦,我看这周叔,道理懂得比谁都多,剑术上的造诣却不过如此。”君千与声音带着哭腔夸张地模仿着周逸尘。
“放肆!千与,为师教过你什么?”言念佯怒。
千与低着头:“徒儿记得。”
“记得就好,周叔教你剑术也算是你的师父,你得尊重他,怎么也不会有害你之心,定是都是为了你好。”虽然怎么好还是没想清楚,武学亦是博大精深,乌羽门……怎么看都觉得每个人不简单。
尤记得《古剑品录》上,在最末页,记载着模糊不清的只言片语,同样配着一副堪称抽象画典范的图画,然后几个张牙舞爪的大字——有影无形!
周逸尘那日只手折剑的勇气无畏还历历在目,该不是个四肢发达的匹夫……
思绪飘远之际又听见刚刚哭的梨花带雨的千与背过去擦了擦眼,斩钉截铁道:“千与只认你一人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