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表面。”
他灌了一口茶,喝下去之后才知是酒。
看了看戏台子上依然没有唱罢散场的那出“恶僧食人”,“柳柳,就好比这戏——恶僧真的就恶了?我看未必?”
柳柳摇头:“连公子这话又从何说起,奴家倒是没有听明白,所有人都说沉羽河里藏着一个‘恶僧食人’,你为何说‘恶僧非恶’?”
又喝下了一杯酒,这具肉身自然是滴酒不沾……辛辣在唇齿之间荡开,但是脸色几乎没有变化,只是突然的平静倒是让柳柳觉得十分异常。
“公子,公子,您还好吗?可是奴家说了什么公子不中听的话?奴家书读的不多,只哥哥教过奴家写过几个字,还望公子不要跟奴家一般计较。”
言念仿佛没有听见,不知哪里送来一阵细微铜铃声,听得他恍惚失神,仿佛喝醉了一般:“眼见都不一定为实,耳听为何都要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