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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鲁纳雷夫??”
“乔安娜?”
“不不不,你当我没说。”
伸手晃了晃,来到学校的乔安娜盯着广濑康一的新发型,难得头疼地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好意思认错人了,康一你这发型和我认识的一个人相似度过高。”
“谁?你的未婚夫?”
“哈?怎么可能。仗助你别阴森森地凑过来,我都说了我不会说的你自己去猜。至于波鲁纳雷夫嘛……除非他鼓足勇气再回一次埃及,否则我估计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
略微抽了抽嘴角,乔安娜盯着康一看了一会儿才点点头:“那么,恭喜康一你逃出生天?”
“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啦。”
“因为你昨天应该被山岸由花子绑架了。”
看看这广濑康一无奈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乔安娜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带着点嫌弃拍了拍陷入长辈思维的仗助,同时和虹村亿泰也打了个招呼。
坐在葡萄球高中的教室里,乔安娜听着那些什么现代文古代文,撑着脑袋实在是没忍住,打了个巨大的哈欠。
卷宗之类的东西都很无趣,但是又能够寻找到潜藏在其中的各种渊源让人觉得乐趣无穷。乔安娜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小时候看福尔摩斯之类的侦探小说看多了,才会在现在对刑侦这方面有着如此浓厚的兴趣。
当然,她偶尔也会有“实践和小说里是完全不同,也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这种想法,然而在美国第一次在乔瑟夫的帮助下接触到一些案件,并且真的通过自己的思路帮助到警方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太有意思了。
就像是承太郎沉迷于海洋生物学一样,她同样觉得在茫茫无尽之海中找到一两条线索,是再有乐趣不过的事情。
“乔安娜,乔安娜·乔斯达?”
“隐约雷鸣,阴霾天空,但盼风雨来,能留你在此。隐约雷鸣,阴霾天空,即使天无雨,我亦留此地。”
瞥了一眼日文老师的表情,乔安娜差点忘了这是在日本不是美国,只好站起来把这一段和歌给念了。她又不是开小差,只是在一心二用。
“很好,请坐吧。”
仿佛是就等着这句话,金色头发的少女迅速坐了下来,因为速度的缘故她的长发微微向后飘了一点,原本只是因为礼仪问题抬头看着乔安娜的东方仗助突然发现好像自家便宜外甥女的耳朵上带着不知道是耳环还是耳钉的东西。
平常因为她一直披着头发的缘故没有看见,哪怕在体育课上扎起来却也并没有看到的她有戴耳钉或者耳环,是看错了?
他应该不会看错,是个红色的耳钉?
心不在焉地上完了整堂课,在下课铃打响的那一刻东方仗助立刻转过头,看着一头栽倒在课桌上的乔安娜抽了抽嘴角:“乔安娜你没事吧?承太郎先生又给你布置论文了?昨天是死线?”
“呵,我现在,宁可他给我布置论文。”
扭过头看着东方仗助,发现他视线方向的时候乔安娜伸手摸了摸耳朵,很是不在意地重新用额头抵住了课桌:“你不是也戴着耳钉么,我戴怎么了?”
“乔安娜你真的带着耳钉啊,好像一直都没见过?”
“哦,因为被我用头发挡住了。”
“……”
那你还算戴耳钉么,戴耳钉不就应该露出来么!
“为什么要露出来?这个我可不敢,会被承太郎死亡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