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把手伸至鼻尖感受着若有若无的微弱呼吸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犹记得自己出门前长子来请安时那偷亲弟弟后的狡黠微笑,怎么半日不到的功夫就这样了呢?
长房贾赦一家也站在不远处,长嫂张夫人强撑着病弱的身躯安慰着弟妹,“刚太医来看过了,珠儿是累着了,所以才睡的,太医还说睡着了有助于棒伤的恢复。”
王夫人只有在听到棒伤两个字时才停下了心痛的哭喊,“棒伤?我的珠儿怎会受如此严重的棒伤?是谁?是谁?”
可惜整个房间大大小小十来个人没有谁答声,王夫人环视了一周自然发现了不远处公公与自家老爷异常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哭声渐渐的转为了啜泣声,贾代善作为公爹自然不好多待连带着贾赦一起退了出去,贾母也以宝玉累了为由早早的跟着贾代善的脚步会了自己院子,一会儿房间内就只剩下王夫人夫妻俩和大嫂张夫人及大姑娘元春。
张氏又安慰了几句就带着侄女元春先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他们夫妻。
贾家发生的事除了亲近的几家倒也没有传远,贾代善毕竟是从军出身,治家如治军颇为严厉,下人们知晓轻重当然也不会乱嚼舌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