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也就你……敢……敢……这么说,其他人……全都……撒谎……骗我……”一边说水漓一边还愤怒的拍着桌子。
“停,你喝醉了,咱先去洗一洗,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林白冲上去抓住水漓胡乱拍打的两只爪子,就怕他一个不小心打到书桌上的瓷器,到时蹦出碎瓷弄伤自己的手。
被抓住双手的水漓顺势抱紧了林白,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断的呢喃着,“小白,我好累啊!小白,帮帮我,小白,我好像离不开你了,小白,我喜欢你……”
越是到后面声音越是含糊不清,林白根本就没有听清。
林白默,知道和醉鬼没有道理可讲,艰难的带着这么大一个人形包袱挪到了一旁的软塌上,带着水漓就着拥抱的姿势躺了下来。
半晌,林白望着屋顶上精美的雕花与彩绘不得不放弃离开软塌去洗漱这个打算,因为水漓抱得太紧了。
醉鬼的力气贼大,自己根本不是对手。至于说让伺候的王安他们进来,林白表示为了水漓皇帝的尊严,刚刚这幅软弱无力的画面就不给下面的人知道了。
这一晚水漓万事不管做了个香甜的美梦睡了个好觉。反观同一张软塌上的林白则惨了,半夜里几次梦见被泰山压顶生生吓醒了过来,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直至天明。
翌日,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的缝隙投射了进来。
水漓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睛,在看到怀中抱着的林白后一下子又松懈了下来,脸上甚至还洋溢的满足的微笑。
锦被内,睡得迷迷糊糊的林白感觉到身后异样的灼热,睡梦中伸出了右手使劲的推了一下,水漓顺着林白的手挪了下位置,慢慢平复身上的灼热,盯着林白后脑勺的眼神炽热无比。
书房外王安掐着点推门进来,蹑手蹑脚的走到软塌旁,在水漓一个手势后又不动声色的出了书房。水漓用脸轻轻蹭了蹭林白已经披肩的头发,悄悄下了软塌去书房外的耳房内更衣洗漱,准备出去去早上的大朝会。
直至日上三竿林白才清醒了过来,软塌上的醉鬼早已赶去宫中上朝去了,林白撇了撇嘴角,捂着因保持同意姿势而僵硬的腰腹感觉自己亏大发了。
“国师,您醒啦!”小全子本是准备进来看看国师被子盖的是否严实,恰巧撞倒林白捂着腰部的动作,很有眼力见的上前按摩了起来。
“啊……舒服……再来……”匆匆下朝赶来的水漓听到的就是这么刺激的声音,瞬间沉下了脸,也不等通传就推开了书房门进去了。
跟在身后的王安心里不住骂娘,小全子怎么也不守好大门,这……这可怎么整哟。
“水漓你这么又来啊?”
林主子啊,您怎还说这种话,背着皇上……,始终低头不敢面对这一幕的王安早已脑补出了一出“精彩”的大戏。
“啊……我……我来看看你。”早已看清情况的水漓有些语塞。
“现在酒醒啦?”林白在小全子的协助下换好了衣服,挑着眉揶揄道。
这走向不对啊?王安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书房内除了两位主子可没有其他男人、女人,又想叉了?
幸好王安的脑补只有他自己知道,否则别说是水漓,就算是林白也会拿他是问,一脑子的黄色废料,不好好清醒清醒可怎么好。
水漓陪着小白用了一餐早中饭后就处理起了带过来的奏折,一本本的阅读批复,眉间皱起的纹路越来越明显。
“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和昨晚喝酒的理由一样吗?”在一边看画本的林白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