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有人另辟蹊径,收拢一些说书人依葫芦画瓢开了一家格局一样的茶馆,可惜他们没有林白那么多新奇的故事,最后也只能惨淡收场。
至于杂技馆倒还比较好模仿,只要搜寻到技艺精湛的总能吸引到想要观看的人,可惜林白订的票价太低,真要照着他的票价订根本就没有赚头,擅自提高票价的结果就是没人来光顾了。
如果林白知晓了那些模仿着开了杂技馆的商人的心思的话,一定会哈哈大笑他们单蠢。
知不知道开电影院的开游乐场的最赚钱的是那一部分啊?是小吃、美事,就知道古代没有版权之说,真要按照开茶馆那个形式的开一家杂技馆,那不出三天就会因为模仿的太多而关门大吉。
所以林白特别有心计的订了一个极低的、亏损的票价,保证整个京都的百姓都出得起门票。之后又开发了几款在现代比较常见的快餐美食,订上一个较高的价格,一些不差钱的土豪自然会用他们惊人的消费能力弥补林白票价上的亏损。
近日林白还顺应民意在有缘杂技馆买卖餐饮美食的地方摆上了一些做工精湛的绢花,前来观看的还可以掏钱买上几朵送给表演的杂技演员。
当然进了有缘杂技馆虽然可以捧杂技演员,但要想像在风月场所一样调调情,走走肾,那很抱歉这里可不提供这种服务,大家出门左转八大胡同等着您呐。
打理有缘杂技馆的是林开家的小儿子,思维活络,一段时间经营下来已经能很好的处理一些日常小摩擦了。
“哎,我都已经在邀月的身上花那么多银两了,怎么连见上一面摸个小手都不行?你这管事的可不地道。”
林白刚进杂技馆,就发现了闹哄哄围成一圈的人群中一个粉头粉脸的中年胖子不忿的嚷嚷,边上估摸着都是他亲随小厮,大有一言不合就干一架的趋势。
“哎哎,冯世子哟,您可为难死我了,我们这是杂技馆,可不是八大胡同,我们这没这服务啊。”林新苦着脸打着哈哈。
“本世子不管,今天要再见不到我家邀月,我可就要砸了你家杂技馆。”冯胖子凶凶的嚷着,一副我就是要无理取闹的模样。
周围一圈围观的人中不乏穿得衣着华丽的年轻人,已经尝到过林白手段的均一脸同情的望着冯胖子,脑海中林白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一直在转悠。
家里横不可怕,社会教会你做人。
林新还是不松口,一副随你怎么办反正我是不会妥协的模样,冯胖子忍无可忍一挥手,跟着的几个小厮随从就摩拳擦掌的上前捣腾起围栏桌椅。
哐当,一套茶具,贰拾两纹银。
咿呀,桌子少了条腿,得换一套了,壹佰贰拾捌两纹银。
哟,正好木栅栏要换新的花样了,伍佰捌拾捌两纹银。
咦,怎么停了,舞台还准备重新添置添置呢。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林白一点儿也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心里默默计算起了待会儿送往冯府的清单。管事林新也是如此,全程除了嘴上叨叨外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一副躺平认打的怂样。
冯胖子感觉这是他人生中干得最憋屈的一场架,参与其中的小厮也感觉打的没意思渐渐停下了手。
冯胖子呼啦啦的带着一群小厮就这样留下满地的桌椅杯盘残骸,经过林白的身旁离开了。
“大少爷”,林新早已发现了站在一片的林白,看到无理取闹的客人离开后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