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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调戏
,德行活像他家奔八张的爹。“小鱼儿,长能耐了是吧?我说什么什么不听,是不是逼我把这个魁首的金交椅让给你坐啊?让给你坐我没意见,关键是你能服众吗?”

    孔鱼兴高采烈地说:“能呀。”陈玉楼闻言眉一扬,眼一瞪,慌得小姑娘立马改口“不能不能这位置除了您和老太爷谁都占不稳”。陈玉楼满意地点了下头,叫地铺上打滚的孔鱼坐到自己身边来,托着她冰冷的手佯装平淡道:“还疼吗?跟我保证,不会有下次。”

    “疼是不疼了,先生……我那时,是形势所迫。”孔鱼基本抗拒不了陈玉楼的温柔。很多时候明知自己在犯错,却由于这种悖逆的快感令人感觉是有血有肉地活着而一往无前地沉沦。她在名叫“陈玉楼”的水池里溺得太深。孔鱼偷偷握住陈玉楼的手掌——后者欲盖弥彰地调开视线,默许她逾矩——再度开口时,声线颤抖:“先生,我必须向您道歉……我太没用了,居然镇不住瓶山的五毒,不然咱们的弟兄可以一个都不死的……对不起,先生,对、对不起……”

    陈玉楼等了一阵子,见小姑娘抿着嘴怯怯地观察自己脸色,后知后觉地反问:“你就为‘这件事’向我道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丫头的答案会有多扯淡,他并不指望孔鱼回答。一肚子邪火的陈玉楼猛地捶了下床榻,压抑着怒气哑声道:“带你回陈家庄那天我就跟你说了,我救你是出于同情,没想利用你!孔鱼你倒好,自个儿赶着糟践你自己是吧!?你就是我卸岭一员,不是工具!!!”

    孔鱼被陈玉楼吼得脑子一片空白,刹那湿了眼眶——她怎么不是工具呢?她连人都算不上。像一条屡次被送往屠宰场仍然不长记性的傻狗子,舔着伤口发誓下回一定躲远点儿,再大的斗也一个人闯,但只要谁招招手摸摸头跟她示好,她能撒着欢儿拿心肝脾肺肾作回报。满怀一腔孤勇,在污浊人世摸爬滚打这么些年,历经千万次背叛、失望濒临绝望的孔鱼最终遇到了陈玉楼,他或许……真的不一样。

    “别,你别哭,你一哭我就拿你没辙。”以为是自己凶过头把孔鱼吓傻了,陈玉楼立刻放缓语气,抽完鞭子不忘塞颗糖甜口,然而鞭子抽的发梢,糖纸里包着金元宝。他拿指尖刮掉孔鱼眼角的泪花,使出浑身解数抚慰自家突然变娇气的小姑娘,语重心长道:“小鱼儿,地宫这事不怪你,谁成想前朝君主遗留的草药金石能把那些蜈蚣养得如此邪性?别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也不许再说自己‘没用’。”

    “好、好的,谢谢先生!”孔鱼吸了吸鼻子,破涕为笑。她明媚的笑靥像轮小太阳,极其努力地照在他心上。陈玉楼动容地揉了揉孔鱼脑袋,百感交集地思忖小鱼儿着实天真无——屁个天真无邪!她的下一句话暴露了她的真正心思,这一切都是逼他闭嘴的铺垫!——只听孔鱼眼珠一转,委婉地说道:“既然先生不怨我学艺不精,要不我们聊聊别的……譬如‘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的问题?”

    ……行吧,就知道是套路,套路他也得硬着头皮往里钻,谁叫他和孔鱼八字还没一撇呢。陈玉楼冷笑一声,手肘靠着硬枕好整以暇地打量孔鱼,调侃道:“怎么,怕我霸占你宝贝,跟我耍心眼儿呐——啊,小鱼儿,我是那种欺凌女流之辈的败类吗?”

    陈玉楼觉得孔鱼这丫头的脑回路堪称清奇:比命重要的内丹说给就给,给完竟然不好意思理直气壮地要回去,整得跟她偷来的似的。难道他们孔家不仅擅长盗墓发丘,炼丹求药也是卓绝,人手一味丹头筑基,宛如菜市场批发?孔鱼说不得实话亦撒不了谎,翻来覆去笨嘴拙舌地分辩:“不是!先生很好,先生最好了!我刚刚在想,如果先生生我气,我就把它送给您作赔礼……呃,这不是我自己修炼出来的,所以先生不还也……也没有关系……”

    藏不住事的孔鱼比一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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