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跟敌联盟关系不好，当初他们救走了你我还以为你们——”
费克得意道：“拜托，他们当然要救我了！那群土鳖，不靠我的武器和我的发明怎么混？靠他们那个一辈子都在研究个性和人体的医生吗？”他夸张地皱起鼻子，“那个医生再给他十年时间都赶不上我和瑞尔的父亲的。”
然后他的表情有些落寞，“只可惜……老东西死得太早了，他被判死刑的时候才48岁，他留下的研究材料也通通被烧毁了。”
“你想他？”我有些惊奇，费克居然会有这样类似于为人子的亲情。
“想个屁，那个老东西，偏心瑞尔，对我特别不好。我还记得有一年圣诞节，瑞尔有礼物拿、有肉吃，我什么都没有，还挨饿。”
“是你不听话吧？”我怀疑道。
费克摆摆手，“不是，是我没赶上好时候。人造人计划刚出来的时候，社会都很关注，你知道的嘛……上个世纪老龄化特别严重，丁克家庭也越来越多，人造人很科学……可是后来我们有个姐姐叫富江，个性我记得是超再生，搞了好多破事儿……父亲就受了很多苛责。我是最后一个人造人，我被制造出来的时候，形势已经很不好了，父亲很可能被判刑……当然他不知道他是直接歇菜的……”
我突然有股说不清的无奈感，也不知道是为谁。费克也似乎沉浸在了回忆中，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我打破沉默道：“所以你和真太郎爷爷到底有什么勾当……什么合作？”
“我和真太郎先生……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实验室，好早以前就成立了，那个时候瑞尔还活着吧？”费克又来了精神，“我们什么研究都做！”
“违法的也做？”我挑眉。
“为了科学，牺牲一点是很正常的。”费克振振有词道。
我皱眉道：“那吉野英介呢？他也是你们的主力军吗？”
“没有。”费克摇头，“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自己另起炉灶搞了个新的实验室，专门招那些没什么名气的学生……能有什么出息？！最近还听说他在申请什么国家专项基金，帮扶你们雄英支援科的！”
费克看上去似乎对吉野英介意见很大，嘴巴撅得都可以挂水壶了，“哼，天真的家伙！支援科的人设计出来的东西，都是小儿科，就只会增幅个性、增幅个性！我看如果有一天没有个性了，这些人怎么办！”费克似乎是越说越生气。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根据王月文的记忆，费克这类人其实应该是天才的。他们超脱于芸芸众生，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他们在某一部分的天赋，普通人努力一生也难以望其项背。
“所以你还没回答我问题，你这次找京一到底是提了什么要求？”
这个费克应该是个话唠……看得出来他也没什么朋友，现在我摆在这儿——走不掉也没事干，现成的聊天娃娃，他似乎要把这些年所有的话都说干净。
果不其然，他又开始阔论：“我这次要贩卖一批追踪子弹给意大利佬，如果交易达成了，我赚的钱赶得上我以前三年的份！而且通过意大利的那个什么组织……也是个黑帮，我的生意还能拓展到英美。”
“可是你说你不缺钱。”
费克懊恼道：“搞科学最烧钱了，我那点钱算什么……哪怕是让你们井上组来，也撑不住的。”
“而且你看啊，我比瑞尔小十岁，我满打满算，还有12年7个月18天2个小时24分钟……35秒的时间可活，我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好吧，我知道我现在就在浪费时间绑架你，我宁愿把这半天花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