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宿命感击中了我,我忍不住捂脸问:“安田先生,人生总是这么艰难吗?”
“总是。”他回答。
我知道安田先生的老婆八年前死于一场无法挽回的疾病,在那以后,他没有再娶。
有人说死亡对任何人都是平等的,因为死亡来临时是没有选择的。
可人人都想当特权阶级。
【你说的没错,黛博拉。】
【这个世界上能战胜死亡的,只有我们,我们是特权阶级。】
【是我让你再活了一次,也是你让我再活了一次。】
【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只有我才是真正愿意为你想的,因为我们是命运共同体。】
【你知道人都是自私的吧?你看真太郎那个老匹夫,对自己的儿子何等的残忍,重吾那个老不死的也一样。】
【我也是自私的,你也是。】
【唯一不同的是,我们是两颗心,一个人。我们之间没有那种无聊的感情,我们是一体的。】
【我为自己,就是为你。】
【你只能相信我,你也只有我。】
我没有回答特修斯,但我胸口的锚的纹身,在隐隐发热。
我捂住它,很紧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