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整理的?出去!”
从未见过小公爷呵斥人,屋子了的下人,都吓了一跳,赶紧退下。
如兰也被吓了一跳。她不解的看着齐衡。
“元,元若哥哥,是怎么了?为何要发脾气?”
齐衡淡淡说了一句。
“无事。”
他转身去了书架前,拿出一个小匕首。走到床榻前,掀开床帐,坐在床边。
床帐挡住了齐衡的身形,如兰不知道齐衡拿着匕首,在床榻上干什么。
没一会儿,齐衡掀开床帐,走出来。
如兰看到齐衡手指流血,她眉黛一皱,走上前。
“元若哥哥,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关心的拿着帕子,给他抱着伤口。
却被齐衡接过手帕,与她拉开距离。
齐衡对门外候着的俩婆子道。
“进来,整理被褥吧。”
两个婆子进来,走到床榻前,将床帐挂起,将锦缎被褥整理好。拿着床榻上那带血的帕子,朝屋外走去。
如兰看到那婆子手上,带血的帕子。忽然,她明白了,齐衡的手指为什么受伤?原来他是要做落红。
齐衡看着站在那里呆愣的如兰。
“还愣着干什么,该去给父亲母亲敬茶了。”
“哦。”
如兰回神,走出屋子。
跟着齐衡去前厅给公婆敬茶,看着前面离自己三步远的齐衡,如兰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夜幕落下,皎月当空。
如兰坐在屋子里等着齐衡。
但却等来喜鹊的答复。
“姑娘,姑爷身旁的书童不言说。今夜,姑爷有事务要处理,就在慕明院歇息了。让姑娘不必留门,早些休息吧。”
如兰垂眸看着手中锦盒中,那一截枯桃树枝。
“哦。”
看着闷闷不乐的如兰,喜鹊皱眉的说道。
“这姑爷也是个领不清,这才成婚第二日,哪能忙于事务?那事务都不能放一放?”
喜鹊叹了一口气。
“姑娘,时辰不早了。喜鹊服侍姑娘宽衣,早些休息吧。”
如兰什么也没有说,任由喜鹊给自己宽衣。
就这样,齐衡便以处理事务为由,住在自己的慕明院。除了新婚那日,再也没有踏入如兰住的沧明院。
过了两日,即是出嫁新妇回门的日子。
齐衡带着如兰,回了盛家。
新妇回门,盛家自然热闹。
盛家,厅堂中。
坐在圈椅上的如兰,透过屏风空隙,发现齐衡时不时朝女眷这边投来目光。只不过,这目光不是在自己身上,而是紧紧的锁在明兰身上。
忽然之间,如兰好像明白了。新婚之夜,齐衡醉酒呓语不断唤着明兰。之后他借口处理事务,不愿与自己同房。都是为了明兰,他心中只想着明兰。
如兰心中很是难过。
如兰感到心中有些闷,便带着喜鹊走出去透气。
走着走着,喜鹊忽然说。
“姑娘,你看那不是姑爷么?姑爷一个人在那里做什么?”
话音刚落,明兰和小桃走了过来。
齐衡看到明兰,眼眸一亮。
“明,明兰,你可还好?”
明兰微微颔首。
“劳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