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托尼耸耸肩，拿起叉子开始吃他的早饭。能叫名字，这已经是大进步了。
托尼在二十分钟之内就解决了他的早饭，打了声招呼，就一头扎进了工作室里。克莱尔收拾起吃完的餐盘。
托尼斯塔克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那场她充当过女伴的宴会之后一天，突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了她好一段时间，并且从那天开始要求她叫他托尼，给她买各种颜色鲜艳的衣服——粉红色！什么管家会穿粉红色的制服啊！
克莱尔一度怀疑托尼想要泡她，然而怀疑只是怀疑，克莱尔是不会为了这种虚无缥缈的怀疑越过合同划定的界限，她来这里只是替她父亲完成遗愿，她迟早有一天是要离开的，所以留下越少的痕迹越好。
将近八点，托尼带来的女郎也醒了过来，穿着一件一看就知道是谁的男士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臀部地在别墅里闲逛。
“早上好，小姐。”克莱尔看着她闲逛到客厅，出声叫住她——克莱尔并没有记住这位女郎的名字。
那位女郎听见声音转头，先是用打量威胁者般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克莱尔，看见她的脸时抑制不住地浮现出些许嫉妒，随后她就表现的将来要成为这座别墅的女主人那般骄傲地点了点头，道：“哦，你好。”
克莱尔见怪不怪。
所有被托尼斯塔克带回别墅的的女孩都以为自己将会成为这栋别墅的另一个主人，事实上，她们的名字连托尼晚宴女伴名单里都不会再出现了。
“您的衣服已经清洁完毕，放在了床头，您没有看见吗？”克莱尔面无表情地询问道。
女郎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她当然看见了——但她很快就压制了下去，道：“是吗？真是辛苦你了。不过不用担心，我这么穿着很舒服。”
克莱尔不置可否地点头：“您想要来点早餐吗？”
“不，不用了，我想先随便逛一逛。”女郎露出了一个胜利者似的地轻蔑笑容。
“不，我认为您现在想离开了，小姐。”克莱尔平静地摆出事实。
女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克莱尔：“你说什么？！”
“我说，既然您不吃早饭，那么您现在应该离开了，小姐。”克莱尔重复了一遍。
“你怎么敢！”女郎像是被羞辱了一般尖叫起来，道，“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克莱尔表情冷酷的像是一位战场上的士兵：“斯塔克先生现在就在地下工作室里，但我想您不能进去，因为您没有权限。而且——”
“您为什么会觉得斯塔克先生会为了你而把我解雇呢？”
克莱尔一步一步走向那位女郎，她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了她的骨肉上似的，让她颤抖不已。
“您美丽、年轻、富有魅力，会有大把大把地青年才俊为您一掷千金，斯塔克先生或许是一掷千金中的一员，但绝对不是为您倾心的那一位。”克莱尔声音平缓低沉，像是在情人耳边低语，“您是如此聪慧，会意识不到这一点吗？”
女郎感觉她周围的空气都被克莱尔压榨了，她感到窒息。
克莱尔将她耳边的一缕碎发勾到耳后，平静道：“你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小姐。现在您可以回到房间穿上您自己的衣服，好吗？”
女郎颤抖着点点头，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哭出来，僵硬地转身去房间里换衣服了。
“您还有一个愿望。”克莱尔叫住他。
女郎畏畏缩缩：“我想要《名利场》下一期的封面女郎的位置。”
克莱尔点头：“如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