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关键词组成的画面给予他强烈的视觉冲击,张无病但觉身体里的血液全往着脑袋奔冲而去,脸上却是忽地一凉,抬手一抹,原来是那奔涌而去的热血顺着鼻孔流了出来。
张无病感到有些丢脸,一转头,只见凌然和小赵眼中燃着四簇熊熊的火苗,虽然不能说话,但张无病还是自他们眼中看到了无声的控诉:人渣!
他慌忙解释:“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这是之前被你们混乱之中打的。”
张无病说的是实话,他趁着三人打斗之际爬到登记台找胶带,
穿越战场时不小心挨了一拳一脚,而那一拳刚好正中鼻梁。
然而,这个解释在三人听来完全没有说服力。小赵和凌然被他用符纸控制住,自觉不可能去打他,而靳秦虽然一直在打,但打的也是凌赵二人,根本没碰过他一指头。完全没有想过是张无病凑上去让他们打的。
张无病知道解释了他们也不会相信,而现在也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时间不多了,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张无病想着扒开了凌然的衣服。
小赵和凌然再次望向他,眼中的控诉换了一个词汇:变态啊!
真没想到原来你好这一口!→_→ →_→
张无病读懂了他们俩的眼神,再一次地解释道:“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那种人!”
凌然和小赵:别说了,我们原以为你觊觎的是我们老大,没想到你竟然……唉!算了,只要你别对我们队长动手动脚,我们就……唉,勉为其难牺牲一下吧。
张无病看着他们那视死如归,舍己为人的眼神,实在忍不住了,冲着他们吼道:“她一个女孩子,我如果去扒她衣服,那还是个人吗???”
吼完便听到门外不远处有人问道:“档案室怎么回事?”
靳秦等三人闻声心中一喜,只要外面的人觉察不对劲拉响警铃,张无病便插翅难逃。
张无病赶紧披上凌然的外套探头出去:“没事,我们研究案情呢。”
门外站的是个快要退休的老警员,头发灰白,眼神也不大好,他眯这眼看了半晌,问道:“你是哪个科的?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
说话的功夫,张无病已经套上裤子,拿起凌然的警帽,推门而出。
“新来的,刑警队的小赵。”
“哦哦,小赵啊。你过来给我把端午节发的香油和大米搬车上去,我一会儿要带回家。”
靳秦透过门上的玻璃带,看到老警员丝毫没有怀疑地,将手里的香油和大米交到张无病手上,心中顿时感到一凉。
市警局上上下下两百多号人,老警察根本分不清这些年轻人谁是谁,难得逮到一个愿意帮他干活的年轻人,老警察心里可别提多高兴了,哪儿还会去怀疑眼前的小伙子是不是警局里的人。
“好嘞!”张无病一手提着香油一手提着大米,美滋滋地跟着老警员进了电梯。
“嫌疑犯到底是怎么逃跑的?”局长吴征一摔杯子,指着靳秦问道。
“趁我和凌然,赵雨打斗之际控制住我逃跑的。”靳秦机械地回答。
“你一个刑警队长,六省散打冠军,怎么就那么轻易给他铐上了呢?”局长吴征气急败坏地问道,眼看就要破案了,他都跟上面下了保证书了,这可好,嫌疑犯居然给放跑了。
“局长,这真不关队长的事,是我们没用,着了那小子的道儿。”凌然解释。
小赵在一旁默不作声地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明明是凌然的疏忽,最后怎么变成他们两没用了呢?
局长吴征似乎想起了什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