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用来加班。想到此,凌然将饭盒往张无病面前一砸:“还不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这小子越狱,两人根本不会停职,靳秦也就不用这么拼命。
但这话在张无病耳中听来却不由变了味。
这是在可以躲着自己?为什么要刻意躲着自己?之前凌然没有来之前,两人独处一屋她可不像这样拘谨啊。难道是……
凌然没有察觉到张无病的心理异常。
“好球!”凌然大喊一声:“上上上!干死巴萨狗!”
冷不防地,张无病忽然在旁边问道:“你说,我能要到她的电话号码吗?”
“什么马?”满脑子都是足球的凌然回头问道:“你也买了皇马?”
这一回头却见张无病满脸羞红,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两眼直勾勾地望着书房的方向。顿时惊了,试探着问道:“我说小子,你不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吧?”
张无病也不否认,只望着书房的方向,低声又问了一遍:“你说我能要到她的电话号码吗?”
凌然先是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无病好像看到什么怪物似的,接着爆发出一阵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靳秦闻声从内屋探出头来。斥责道:“工作时间,严肃点!”说完嘭地一声关上窗。
凌然收了声,转头对张无病说道:“你可以试试。”虽然他确实如靳秦所要求的一样严肃了,可张无病怎么觉得他的眼里藏着一丝兴奋,仿佛就等着看他笑话一般。
男人是受不得激的,张无病越见他如此,心中好奇愈甚。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衣领和发鬓,故作潇洒地朝着靳秦走去,他轻轻敲了敲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