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鼠标的手犹豫了一会，还是坚定地点开了视频。屏幕上，一个身材颀长，风度翩翩的男人走进了停尸间，手中拿着一件雕刻成蟾蜍状，鸡蛋大小的法器。他把它放到被害人孟宁的天灵盖上，不到一会，孟宁的头顶便汇聚出一道奇异的白光，白光像是受到什么召唤，慢慢流入那个蟾蜍状的容器中。肖煦收起法器，将孟宁的尸体放回停尸柜中，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他忽然转头向着镜头望来，那张脸，靳秦再熟悉不过，屏幕上的肖煦目光有些迷茫，像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这不是明德医院的肖医生吗？”张无病奇道：“难道他就是不老蟾的饲主？”说完回头一看，靳秦的表情冷得吓人，虽然这女人平时就是个移动空调，可此时此刻，张无病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仔细回想田潮生病房里见到的情形，张无病也反应过来靳秦和肖煦的关系，这个医生其实是她男朋友吧！
谁能想到，不老蟾的饲主、ashes面膜连环杀人案的凶手，竟然是刑警队长的男朋友？
凌然想起医院里肖煦与王文馨之间的暧昧，不知该不该告诉靳秦。不说吧，怕她感情用事放跑了凶手。说吧，无异于火上浇油。
靳秦铁青着脸，啪地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走，去明德医院。”
张无病还没弄清楚靳秦到底为为什么生气，他和黑影便被两人一左一右地架着来到地下停车场。靳秦直接将张无病塞到了副架上。
“队长，我来开车吗？”凌然问道
“不用！”
凌然当心她现在的状态，开车只怕会出问题，还要再劝，靳秦却已经坐上了驾座。
绿灯还剩一秒，黄灯闪烁，靳秦一脚踩下油门，连超两辆汽车冲灯而过。车里三人被她甩得差点晕车。
“不老蟾的攻击手段都有哪些？”靳秦向一旁的张无病问道。
“依照古书记载，不老蟾在饲养过程中会吸食少女的精力作为养分，至于养成之后如何攻击人类，书上并没有记载。而且，不老蟾生性温和，一般而言并不会主动攻击人类。”
“那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呢？”
“那就不好说了。”
“从你的专业来看，持有不老蟾的人会利用它做出哪些攻击？”
张无病偏头想了一会儿，说道：“不老蟾的功效在于它可以把一个人身上的时间和精力转移给另一个人，延续青春，如果使用不老蟾来进行攻击的话，或许可以在短时间内吸取一个人身上的精力让人迅速老死，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有什么防御的方法可以让我们不被吸食？”
张无病奇道：“为什么要防御？一会儿只要找到不老蟾在哪里，我把它给收了就完事了啊。”
“就这么简单？”靳秦问道
“是啊，我的符纸在哪儿？等会到了医院我布个阵，你们在一旁喝茶看戏就行了。”
“凌然，一会把东西给他。”靳秦吩咐道
凌然却沉默着不答。
“凌然？”
半晌，凌然才开口：“他那些花花绿绿的符纸。我……放在你家了。”
靳秦挂了个倒档，正要掉头，只听凌然小小声说道：“我怕这小子又搞花样，就把那些东西扔进马桶全冲走了……”
扔进马桶，全冲走了冲走了冲走了走了走了了了了……
如果靳秦不是在开车，她一定把凌然踢下车。
如果张无病不是坐在前排又被捆住，他一定把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