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良心了。”

    这话怎么说？

    张无病看着黑影：“难道那一枪不是靳秦开的？”

    黑影道：“当然不是了，靳队长拔枪是因为你身后有人，开枪打死王文馨的也是那个人，而且那人要杀的不只是王文馨，还有你。如果不是靳队长及时开枪，你这条小命就没了。”

    张无病万料不到竟有这番变故，忙问道：“那我听到的那声枪响是？”

    “就是那个狗娘养的开的。他的首要目标并非是王文馨，而是你，如果不是靳队长朝他开了一枪，他失了准头，你就不只是被子弹擦一下手臂这么简单了。”

    张无病低头看去，自己胳膊上扎了纱布，鲜血层层沁了出来。他问道：“不老蟾呢？拿来给我。”

    有不老蟾在，何必吊水输血这么费事。虽然一会儿要交给老柯，不过先用一下，老柯应该不会介意的。

    “不老蟾丢了。”

    “什么？”张无病大喊一声，差点没从病床上蹦起来。门外一个护士冲他们喊道：“177号病人，声音小点，这里是医院。”

    “嘘！”黑影忙扶着他坐下：“当时靳队长和凌哥去追那放冷枪的，我见你倒了，心里着急忙扛着你到门诊，等我再回到那屋子的时候，不老蟾已经不见了。”

    “是那个放冷枪的拿走了？”张无病说完，转头又朝凌然问道：“你们追到了吗？那人是到底谁？”

    黑影道：“目前还不能肯定，但我觉得，十有八九应该是他。他潜伏在暗处那么久不动手，直到你把不老蟾取出来。目的明显就在不老蟾。”

    不对，从一开始就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