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病:唔?神棍?他说的该不会是自己吧?
“是吗?你不是说他伤的很重,差点挂了?”凌然没有戴耳机,他老婆的声音直接通过扬声器就放了出来。
“刚刚醒了,我差不多就能回家了,想我没有?”
“想!想死你了,一会儿回来顺便去幼儿园接一下闺女!么么哒!”
“么么!”
凌然有些不好意思,一来张无病是为了救他们才倒下的,而来靳秦让他给张无病守床,保护他的安全,不好贸然离开。
“你看,反正你也醒了。哥们担待点,明天过来我给你带包万宝路。”
张无病不想再被强行塞狗粮,用没有插针管的手拎起一个枕头朝凌然扔去:“给老子滚!”
凌然忙不迭地跑了后,张无病从床上起来,推着吊水杆子想出去晒太阳。
发现自己走到花园的时候,张无病想要转身却是来不及了。身后的路被一辆卡车给堵死,可这往前走,肖煦和靳秦正站在一棵大树下,一上前就跟两人碰面了。
张无病回头看了看,这卡车估计就停几分钟,不如站在这里等一等。
“对不起,靳秦。”肖煦说道。
“没什么对不起的,这是你的选择。”靳秦不紧不慢地说道。
肖煦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笑了一声:“你总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这么冷静自持。”
张无病以为靳秦会直接转身走人,或者干脆不出声,谁知她却道:“我一向如此。”
肖煦又笑了笑,笑声中却有些苦涩:“是啊!如果我早些明白就好了。”
并不是刻意忽视他,并不是不在意,并不是时间久了两人之间已经没有感情。而是,她向来如此。
她来救她性命,他却要与她说分手。他终于下定决心和文馨在一起,文馨却因长久的失望而选择杀了他。
如果他早点明白,这一切或许就不会发生。可惜,没有如果。
文馨已经死了,而他和靳秦之间经过这些事,更加不可能再在一起。
“这个还给你。”肖煦将一样东西递了过去。
恰在此时,张无病听到身后的工人朝他喊道:“麻烦让让。”
花园小径宽不过一米,这还往那里让啊?可看他们已经搭起了钢架,似乎要这儿施工。
人家正在说分手,看这情形,靳秦还是被甩的那个。这上前遇上了多尴尬啊。张无病没法,只得提了吊水杆子,往旁边的灌木丛中钻去。这两人磨叽了好一会,差不多也该走了。张无病忍着蚊叮虫咬,自草从中往去,只见靳秦接过的,是一个玉坠,成色上好的裴翠,古拙的并蒂莲造型,色泽青碧,几乎要滴出水来。
“这玉不俗啊!”张无病目不转睛地看着,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树下的两人闻声回头,张无病惊觉拖着杆子正要跑,却是来不及了,靳秦上前按住他的肩膀,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刑警队长被甩,作为目击证人的自己曾为其算命批示,近日必有墙外桃花感情不顺……这怎么想都像是他在咒靳秦被甩一样,而且,现在这是什么情形,他躲在灌木丛里,一边拍着蚊子一边偷窥她被甩的全过程。
如果他是靳秦他会怎么办?过来揍扁这个乌鸦嘴和无耻的偷窥狂!
张无病越想越心慌,赶紧喊道:“我就出来走走,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肖煦漆黑的脑壳,挂上了一个巨大的感叹号,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大概这就是吧!
“看到也没什么。”肖煦温和地笑了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