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改造”的那些人,或是被欺骗,或是被绑架,或是被买卖……他们都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只是怪物。大部分已经失去意识,没有思想,只知道破坏,甚至有不少自相残杀;极少部分存有仅剩的一丁点意识的,已经活下来了最后却也选择了自杀;最后无一存活。
而那些研究人员为了对付英雄和警察,走投无路之下放出了所有的怪物,最后死在这些怪物手里也算是自食恶果。没有一个人对他们抱有同情,他们进行残酷的人体实验,残忍地处置没有实验价值的“材料”。见到过那些残骸的,没有一个人不感到惊骇,甚至有人当场吐了出来。
也就是说,红发少年和蓝发少年是整个研究所唯二的幸存者。
“孩子?你怎么知道他们还是孩子?”他皱着眉看着会议室中间的屏幕,“他们根本找不到任何资料不是吗?”无论怎么比对,就是没有,只有用凭空出现来形容。
屏幕上赫然是躺在病床上昏睡着的两个少年。
“那也不能武断地认为他们和研究人员有关!”
“那怎么解释只有他们两个是完好的?”在研究室,只有两类人,研究人员和实验体。研究人员是完好的,而实验体会是什么样的?拼接、残缺、怪异、恐怖……
“除了因为建筑坍塌受的伤,他们身上根本没有被实验过的痕迹。”
“还是说他们体质特殊,那他们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就说不通了。”
“没有任何生活过的痕迹,没有符合的失踪者,应该排除了刚进研究所的可能性。是研究所将这两个少年好好抚养长大的可能性基本没有。”
“这家研究所因为它的特殊性,他的出入人员有严格的把控,实验资料也有准确详实的记录,但是不论是研究人员还是实验体的名单中都没有这两个少年,还原的影像资料里也完全没有这两个少年。我暂时还是持保留意见。”
“研究所创造出来的有可能吗?”
“资料显示研究所没有这方面的实验。”
“我们怎么能确定实验资料没有缺失?我们真的拿到的是所有的资料吗?”
“其实关键的问题是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吧。”
“是。他们中途醒了一次,但是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虽然在这个社会生活没有一丁点记录不可思议,但是也不能代表就不存在。”
“那不如干脆说他们是误入研究所的好了!”
“为什么没有这个可能?”
“即使可能性很小也不能忽视。”
“他们是在研究所严格把控的情况下误入?还是在警察和英雄的包围下误入?”
“他们是从小长在研究室的研究人员或者是助手,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
“你也说了是可能性,也根本没有证据。也有可能他们是从小长在研究所的实验体,或许他们有着特殊之处,需要等到某一项实验有所进展之后才会展开实验。也不排除他们是由研究所创造的可能性。”
“如果是从小待在研究所的话,他们的精神状态应该也很危险。”
“所以更应该监控起来!”
“他们不是罪犯!”
……争论了半天谁也说服不了谁,还有不少人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保持中立。
“很普通地从门而入!”
“欧尔麦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