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暗姬,还是闻疏梅?
“小姐,系雪衣来了。”琅嬛的传报打断了她的神思。
她扭过头,是临川才女一贯温婉的笑容,嗔道:“义兄来还需要通报什么,还不请进来。”
琅嬛面有难色,踌躇道:“系雪衣说,同来的还有您的母亲。”
闻疏梅笑意一僵,这个身体并非附身而是真实的暗姬所扮,在苦境何来母亲?
“母,母亲?!”内心如掀骇浪的闻疏梅脸色惨白,毫无见到母亲的惊喜感,女帝亲临,难道是任务执行不利,还是知道了自己跟系雪衣的事?还是有人在女帝耳边说了什么
系雪衣心疼的看着惨白的脸上汗珠密密麻麻的沁出来,身子摇摇欲坠的闻疏梅,又因其母在侧不敢上前去扶,着急的连连给琅嬛使眼色,却见往日机灵的琅嬛一动不动站在那,连头都不敢抬。
论说义母也不是难相处的人啊,隐晦的看了一眼,系雪衣对义妹家的成员地位有了明确认识。
“义母,还有位病人”到底心疼闻疏梅,系雪衣小心翼翼的插话。
我还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对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实在笑不出来,系雪衣递来梯子,我赶忙接下来,“这是我出门时救的小姑娘,我没法带她回去,只能送到你这养伤。”说着,我把她引到马车边,掀起车帘。
女帝救人?开什么玩笑,闻疏梅心思转的飞快,是女帝的哪步的棋子吗?什么棋子如此重要,需要亲自送来?正想着,车帘掀开,闻疏梅淡淡一扫,真是一女子。“琅嬛,快把这位姑娘挪到房里去,再去请大夫。”
“是。”唤作琅嬛的侍女答应不提。
房内,系雪衣一走,闻疏梅神色一变,气质高贵冷艳的宛如换了一个人,“暗姬参见女帝。”
我挥挥手,“母女之间就不用那么多虚礼了,她身上的毁脉断筋之招你可能解?”
暗姬奇怪的看我一眼,听话的上前诊断。
我没在意,自打我失忆,这种目光见多了,能怎么着啊,反正都打不过我。
“似乎是伏家的手法,掺杂着”暗姬皱眉,伏家忠诚于父亲,对女帝颇有不敬之举,早就被女帝杀了,莫非还有漏网之鱼逃脱?一时间暗姬说不清到底是希望对方逃脱还是被女帝逮到了。
暗暗观察女帝脸色,女帝浑不在意的样子,打断她只问,“你可能救?”
暗姬连忙低头,肯定道:“可以。”
我舒了口气,“那人交给你了,救活她。”
“暗姬遵命。”
看到暗姬拘谨的样子,我有意拉近下母女感情,拉拉家常,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半响,我勾着她的肩膀道:“系雪衣我看着挺不错的,你们好好相处,觉得差不多了跟我说一声,双方父母见见。”不知道为什么暗姬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我觉得这话没毛病啊,难道,难道她知道我对系雪衣有过意思了?天哪,我心虚的想,实在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