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敢拼体术啊……呵。’
当咒印化的佐助一拳朝着艾维娜的脖颈挥去,影子里的泉奈重心向下一倾,右臂勾住了佐助的腹部,给自家后辈摔了个底朝天,随后擒住他的翅膀就朝着树干上一摔,先是被砍秃顶的树又重重地倒了下去。
‘你也觉得教育小辈不打不成器吗?!’
‘和你哥哥对你的保护不同,我和哥哥从小打到大,在竞争中成长,却又离不开彼此…我们只会使彼此更强,羁绊更深。’
‘你把他打残了我可没法和鼬交代!’艾维娜赶紧打住了他对哥哥的美好回忆…
从土堆里爬起来灰头土脸的佐助朝前来嘴遁的法师举起了右手,袖口里窜出一条巨蛇,瞬间盘住了来者,而被捆住的竟只是牧师的暗影幻灵,被反噬的白蛇顿时化灰,佐助坚强地站起身,还没有放弃抵抗,却被泉奈控制怪医一个肘击打中了肋骨,他甚至能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
‘泉奈,你知道为了你的安全我不能用神圣魔法对吧!他就是被打残了我也不能治!’
‘他还没有晕过去,你可以继续跟他说了。’
‘我可真谢谢你了啊!给你们家留个身体健全的后代吧!’
‘鼬就是没有从小严格训练他才这么不经打。你和鼬都太心疼自己的弟弟了。不就是打了弟弟一顿……至于让他难过得差点瞎掉吗。’
艾维娜深切地感受到,宇智波家教育孩子的方式那是相当有问题……心灵被扭曲这事怪不得佐助。可是泉奈说的没错,鼬的身体恶化……有很大一部分也是心病。
“你的哥哥……在好多任务中都使用过天照。但没有一次会像三年前那样,近乎失明……”
看着这位肋骨都碎了还想要站起来和自己打的小哥,她还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凶兽的反扑也可以致命。
“你想说明什么……”
佐助颤抖着,嘴角已经渗出了鲜血。她到底想告诉自己什么?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告诉自己这些?
“我只能告诉你我知道的,鼬总是给人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我很难想象他是如何一直吊着这条命活下去的。”
也许是想到了安赫班特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艾维娜的声音变得有些激动,“三年前我在木叶村救你,是因为鼬有即使失去光明,甚至失去生命也要保护的东西。”
“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鬼话!?他杀光了我所有的家人……”
“如果想要宇智波家灭族的是那个什么团藏老杂皮,你认为他为什么能容忍你的存在?一个和你非亲非故还想杀你全家的野心家会平白无故允许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听到艾维娜的质问,佐助血红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肋骨上的疼痛令他一阵乏力,跪倒在地上。
“你还知道什么……!!!你又为什么要替鼬开脱!”
艾维娜看着佐助正在经历内心挣扎的神情,竟想起当年那个因发现哥哥是死灵法师而想要弃他而去的自己……虽然那正是安赫班特的目的……但事后,她还是因为自己的愚蠢而感到懊悔不已,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你以为我有什么义务来管你们这些狗血的家务事?!我对你哥可没什么兴趣,别搞错了,我只是后悔我当年做的蠢事!”
她攥紧拳头,浑身颤抖着,近乎咆哮着说道:“我唯一的亲人为我背负了所有黑暗和骂名,可我却和那帮沙雕一起唾弃了他很久……当我好不容易知道我哥哥是个怎样的人,已经太晚了……不到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