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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瞬间,他真地无法控制自己想要亲吻她的欲,那样的渴望陌生又强烈,就想那么不管不顾地亲下去。

    但是,看着睡得毫不设防的她,他又不敢亵渎。

    云暖被男人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脏突突突地跳,一层浅浅的热意,从她耳廓向双颊漾开。

    “你,你自己扶着。”云暖有点受不住,要撒手,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按住,接着男人的脸凑到她的颊边,鼻翼微动,嗅着来自于她身上的淡淡的甜香。

    “你怎么这么甜?”他的声音没了平日里的铿锵硬朗,而是少见的低沉柔和,拖着尾音,任谁听了都会心慌意乱。

    云暖略带茫然地睁大了眼,“啊”了一声。

    肖烈陡然惊觉,他怎么说出这么脑残这么轻佻的话?不过老实讲,小女人呆呆傻傻的反应倒是取悦了他。

    男人身体里的劣根性冒出了头,他又凑近了些,就像在她耳畔耳语似的,又重复了一遍。

    “你怎么这么甜,嗯?”

    云暖甚至清楚地感到他说话时,潮暖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面庞,她那敏感无比的肌肤瞬间冒出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这一次她听清了他话中的挑逗之意,云暖顿时慌了,“嗖”地站起来,极力稳住呼吸,“我回家了,再见,肖总。”

    ……

    花洒下,细密的水柱如雨般从头顶哗哗落下。肖烈双手撑墙,任由水柱溅落在他结实的肩背,沿着微微凹下去的脊柱骨,一路向下。

    关掉花洒,肖烈抹了把脸,想到小女人仓皇离去的背影,突然笑了。

    他的脸现在还隐隐有点痛感。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打他的脸,从、来、没、有!

    今天却被个小女人毫不手软地糊了一巴掌。

    前所未有!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被莫名其妙扇了耳光,竟然一点火儿也发不出。

    肖烈头一回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抖m倾向。

    两天之后,肖岚和外婆从帝都回来了。肖烈接了肖婉莹,一道回了老宅。

    “太婆婆,你的手怎么样了?还疼不疼呀?我给你吹吹。”肖婉莹说着,脸颊一鼓一鼓地朝着外婆打着石膏的右手吹气。

    外婆哈哈大笑,将曾外孙女搂进怀里,亲了一大口,“我们莹莹真是孝顺的好孩子。”

    “大夫说八周以后拍x光,如果骨痂长好了,就可以拆石膏。拆石膏后还要进行骨痂的改造塑形。”肖岚说。

    “那是不是还要再去帝都?”肖烈问。

    “嗯,还要去个两三回。除了中药、针灸之外,塑形时期还要贴一种膏药。”

    正说着,晚饭上桌,一家人久违地围坐在一起吃饭。

    餐厅很大,价值不凡的红木雕花圆桌也很大,能坐下十二个人。看着偌大的餐桌,空了一大半的位置,外婆叹了口气,想到在帝都碰到了几十年未见的老友,不由地念叨起来,“……我们认识快四十年了,她当初跟着丈夫去了北方后,我们就再也没见了。没想到这回能碰上……她比我还小两岁,可是重孙子重孙女都有三个了……人老了,什么也不图,就希望一家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子孙昌盛。”

    说到这里,外婆看向一声不吭的肖烈:“阿烈,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呐?”

    肖烈从自家外婆开始说老姐妹的时候,就知道最后一定会绕到这个问题上。他眉毛都没动一下:“遇到合适的就结。”

    臭小子,就会跟她打太极。

    外婆是真得愁,自己女儿早早就没了,女婿也不是长命的,不到五十也去世了,就留下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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