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出去,“有什么话就说。”
祝枝山从包袱里面拿出来一个盒子递过去,“王爷请看。”
宁王疑惑结果,打开一看震惊,“玉玺?大胆祝枝山,你竟然敢偷盗玉玺。”
“王爷冤枉啊,这玉玺并非是我偷的。”祝枝山直接跪在地上,“王爷容禀,这其中另有缘由。”
“什么缘由,你说来听听。”
“本来我和唐伯虎是陪着皇上在寺庙拜佛的,结果谁知道皇上身边的那个小达子竟然劝说皇上出去游玩儿,皇上禁不住诱|惑出去,我和唐伯虎极力阻拦也没有能够成功,后来那小达子更是让皇上下旨,将他封为太监总管,我和唐伯虎是害怕皇上受人蒙蔽,这才将玉玺偷了出来,绝对不是有意的啊,还请王爷明察。”
祝枝山说的话宁王一个字都不信,那小达子对正德皇帝是何等的衷心,怎么会做这些事情,“你先起来回话吧。”
“谢王爷。”祝枝山连忙站起来,揉揉膝盖。
“照你这么说,的确是小达子居心叵测,那你说,本王应该怎么做?”
祝枝山上前几步,来到宁王面前,一脸的神秘说道,“王爷不妨效仿永乐皇帝一般,清君侧。”
宁王大惊,他是没想到祝枝山竟然会这么说,“清君侧?”
要知道永乐皇帝清君侧,最后可是自己当了皇帝。
“是啊王爷,皇上身边有奸贼作乱,不止用计谋赶走了华太师致使华太师状若疯癫,还妄图宦官当政,皇上被奸贼蒙蔽其中,王爷清君侧,以报大明江山不落入贼人之手。”祝枝山说着,心也在打鼓,就怕宁王也直接给了他一个罪名。
很显然,祝枝山多虑了,皇位对于宁王的诱|惑可是非常大的,他之前的计策,虽说现在有了玉玺,能够冒充正德皇上写下诏书,但终究名不正言不顺,让朝中那些耿直的官员无法信服,而清君侧则完全不同了。
一是有祖宗先例在,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永乐皇帝和建文帝之间的事情谁对谁错暂且不说,但永乐皇帝赢了,谁也不能说他错了,他效仿,而且华太师的确是被正德皇帝废黜官位了,让那些和华太师一路的也无话可说。
二是百姓当中的名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原本的计划便是没有照顾到百姓心中的想法,现在清君侧,为的是阻止宦官当政,对百姓来说也是有益处的。
想通以上两点,足够宁王将祝枝山委以重任,“不愧是江南才子,就是比本王身边的那些酒囊饭袋要好的多,日后留在本王身边,本王定然不会委屈了你。”
“能够为王爷办事,是祝枝山的荣幸。”祝枝山低头,敛去眼中神色,心中舒了口气,这一关算是过了,可以暂时把心放下来了。
宁王让祝枝山就在宁王府住了下来,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出入也有人跟着,祝枝山知道宁王还没有完全信任他,这是让人跟着监视他呢,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慢慢等着了。
五日之后,大批的金银从鞑靼部落进入了宁王府,与此同时豹室也建好了,所有大臣一起去检验,祝枝山就跟在宁王身后。
周文斌见到祝枝山有些惊讶,极力的给他使眼色,但祝枝山仿佛没看到一般,就是不往他这边看。
宁王带领文武官员参观了豹室,最后来到一场一间密室,在密室当中,百官看到了金银和武器。
“如你们所看到的,本王打算清君侧,不知各位大人有谁愿意和本王一起?”
“清君侧?敢问王爷,皇上身边何人为奸臣,王爷打算清谁?”一名官员问道。
宁王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