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这其中是否是有什么误会?师姐说就只是麻药而已。”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骨头你不要再相信霓漫天的话了,你真的是中了洗髓散的毒,而且我听说霓漫天已经畏罪潜逃回蓬莱了,她真的不是一个好人。“
糖宝一直在照顾花千骨,中间落十一来过一次绝情殿,请白子画去见摩严有要事相商,将云梦‘畏罪潜逃’的事情义愤填膺的和糖宝说了,故而糖宝知道此事,但不知道白子画下了绝情殿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花千骨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儿,下床出去,“我要去找师父。”
“骨头你不要去,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骨头……”糖宝连忙追了出去。
而花千骨刚出房间,白子画便走了过来,见脸色苍白便出来,皱了皱眉,“为何不休息便出来?”
“师父,师姐她真的回蓬莱了吗?”
白子画点点头,“嗯,回去了。”
“师姐之前和我说银针上面只是麻药,可糖宝怎么说我中了洗髓散的毒?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花千骨看着白子画,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根据她和云梦的接触,云梦虽然刚认识的时候不好接触,熟悉了之后还是很好说话的,而且她也没有要害她的理由啊。
白子画看了眼花千骨身后的糖宝,又看向花千骨,平静的面庞看不出来喜怒,“在长留还有七杀的人,在漫天给你下了麻药的同时,有人将在你的左臂上摄入了一根银针,银针上面战友洗髓散。”
花千骨看向左臂,在袖子下的手腕处,的确有一个红色的针眼儿,她在麻药还没有发现之前好像的确感受到手臂一痛,但随即她五脏六腑开始痛疼,渐渐的没有了知觉,“那师父可有查出来是何人隐匿在长留当中?”
“尚未查出来,故而这段时间你好生休息,无事不要下绝情殿,也不要让人知道你病愈了。”说着白子画又看向糖宝,“你亦不可将此事说出去。”
“是,尊上。”糖宝低下头应道,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她错怪云梦了。
花千骨已经解了洗髓散的毒这件事情白子画只和摩严还有笙萧默说了,而花千骨醒了,目前之后白子画和糖宝说道。
当时的弟子众多,无法找到到底是七杀殿的人,而尹上漂是一定不会说的,所以就只能是让花千骨装病,然后再找了。
至于云梦那里,白子画看到了青凌送来的霓千丈写的信,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长留个个说法,而这个说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只要摩严承认他错怪云梦了,霓千丈一定没有办法再计较了,可摩严又怎么可能承认他错了,白子画认为是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长留无法给一个说法,这样一来云梦是不会回到长留的,各个门派也都会知道了,摩严错怪了蓬莱掌门之女霓漫天,至于是为什么错怪,白子画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众说纷纭,所流传的不一定是真实的,但一定是那些人茶余饭后非常乐意谈论的。
她走了,对于蓬莱来说没有任何的损失,那些人无论怎么议论,蓬莱都是一个受害者的校色,而长留的处境可就不那么妙了。
云梦在蓬莱开开心心的呆了好几日,她将蓬莱里里外外的结界检查了一遍,查缺补漏,整体加固了一番,比之长留的防御只好不弱,让那些不佩戴蓬莱令牌的人根本进不来,除非来人有白子画那样的本事硬闯,但这样势必会惊动很多人,根本无法做到悄无声息的进来。
而且她也和霓千丈说了一下关于唱了当中有七杀殿的人之事,霓千丈也表示他会在近一段时间内排查一下,一定不会让七杀殿的人在蓬莱为所欲为。
霓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