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的争吵着,最后竟然将目光都落到了云梦身上,霓千丈立马不乐意了,“闭上你们的嘴,我女儿行的端做得正,如若是她杀害了绯颜掌门,她又为何会知道绯颜掌门的玉牌能够让太白门的弟子找到他?”
“霓掌门你也别着急,怎么说最后一个见到绯颜掌门的也是令千金,她刚刚说设迷阵的人是云隐,还说绯颜掌门也能够作证,可眨眼之间绯颜掌门就被人索嗨,这又要怎么说?”
云梦实在是不想和这些人争辩,就凭着他们的本事,七杀殿没有将起捣灭也是他们命大了,“我和绯颜掌门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害他?”
“这个恐怕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呵,那我还说是你杀了绯颜掌门呢,你和绯颜掌门有什么仇什么恨也就只有你自己知道,而且谁能证明绯颜掌门不是你杀的?”没有证据就诬陷,信口胡诌,她也会。
“你莫要信口雌黄。”
“难道就准许你质疑,不许我说吗?”云梦看向白子画,“师父,我离开的时候绯颜掌门的确是活着的,这中间不过一刻钟的时间,杀害他的凶手一定还在蜀山没有来得及离开。”
白子画点点头,依旧神色淡然,“我知道了。”
白子画相信绯颜掌门一定不是云梦所害,但绯颜掌门已死,只有找到真正的凶手,否则不只是说不清楚了,让云梦蒙冤,也会让绯颜掌门死不瞑目。
霓千丈被气的不轻,平时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人模人样的,今天算是看透了他们的本来面目。
白子画去调查,让跟随他来的蓬莱弟子都跟着白子画,听从他的调遣,他可不能让自己女儿白白被冤枉了。
随即霓千丈拉着云梦回到他房间里,询问了这一|夜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无巨细,只恨不得云梦能够演示一番了。
“我都已经说的差不过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霓千丈叹息一声,“当那具尸体掉下来的时候,看到那是一的衣裙爹的心都被你吓出来了,你说你做傀儡就做傀儡好了,干嘛做的那么逼真啊,恐怕就是白子画那时候也相信你是遇难了。”
“没办法,那阵法奇的很,不逼真的傀儡无法骗过去。“那傀儡她注入了她的一滴心头血,这才会那么逼真,活灵活现。
“你这孩子,那心头血也是能随便用的?”霓千丈责怪道,满脸的不赞同。
云梦嘿嘿一笑,“无事的,不会有问题,爹爹你放心吧,我去帮师父他们找找线索,爹爹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一溜烟的跑走了,霓千丈也是无可奈何。
白子画一行人找了半天,依旧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更别提杀害绯颜的人了。
蜀山掌门传位仪式,各个门派都来道贺,随着掌门来的还有弟子们,再加上原本蜀山的弟子,人数众多,人一多了,便容易浑水摸鱼。
到了天黑还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恐怕那人是跑掉了。
夜晚,花千骨来到云隐房中,像他道歉,“对不起云隐师兄,今日我师姐她也不是有意要针对你,还有今日的传位仪式没有完成,择个吉日一定还是要进行下去的,”
“掌门无需介怀,有没有正式的成为掌门,我都是执掌着蜀山的一切,修仙之人也无须在意那些虚名。”云隐十分豁达的说道。
到处让花千骨有些不好意思了,“云隐师兄你没有生气就好,那先回去了,云隐师兄你也早些休息,争取明日找到杀害绯颜掌门的凶手。”
云隐看到花千骨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绳,那根红绳明明白日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