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双手空空的过去，不怕老师说你？”沈慎行轻笑。

    “看时间，马上要下课了。”言外之意就算柳绵绵现在跑过去也来不及了。

    不等柳绵绵回答，沈慎行突然伸手掰开柳绵绵的嘴，试图把药放进她的嘴里。

    柳绵绵睁大了眼睛，她慌张地后退两步，抓住沈慎行的手腕，牙齿咬得紧紧的。她唔唔两声，用惊恐的眼问他想干什么。

    沈慎行扣住她的下巴：“张嘴，听话。”

    柳绵绵犹豫着看他，摇头不同意。

    沈慎行摊开掌心，有些无奈，他不再强迫少女：“听话，吃完药我送你过去上课。”

    柳绵绵放松警惕间，沈慎行飞快用手指撬开她的牙齿把药全部放进了她的嘴里，他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让柳绵绵根本来不及反应。

    沈慎行端起热水，示意她喝。

    柳绵绵瞪他，没动。沈慎行似笑非笑，他勾起唇畔：“难不成要我亲口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