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看到蹲在门外的简单,黑色长款羽绒袄把人包了起来,垂着头蹲坐着,别提多可怜。
“简老师?”安安不太确定道:“您在这儿做什么呢?”
简单可怜巴巴的低着头,嗡声道:“没什么,别管我了,你进去吧。”
安安:“……”
她只是个小助理,但现在感觉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
安安进去后没多久出来了,她弯腰道:“简老师,傅哥让您进去。”
话音落,刚刚还霜打的茄子立刻恢复了活力,简单站起身来,勾起唇角笑道:“谢谢。”
“……”
安安放人进去后自己也走了。
傅楼归刚刚洗漱完,他见简单进来了,指了指茶几上的水杯:“哥不知道你也想喝,要是知道肯定让安安多买一杯了,害的你还得在门外等,简老师想讨汤喝的办法挺别致。”
简单老老实实的站着,他道:“不是,傅哥…我,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他真的不知道哪里错了,但是站在男人面前,被他用一种近冷漠的语气说话,那种感觉比被肖笑飞骂几句还难受。
就算在剧组里被打的那么疼他都没想哭,但被傅楼归说几句他就难过的想嚎。
暖黄的灯光下,简单站在地板上,微微低着头,露出的颈脖白皙的反光,眼圈有点红,长长的睫毛一颤颤的,那双总是带着点媚气的丹凤眼里全是委屈和小心翼翼。
傅楼归坐在沙发上,没动容。
他目光淡漠,抬起眼望着简单:“打架好玩吗?”
简单浑身一哆嗦,紧张的像是在见班主任。
“不好玩!“他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我真的没有故意去找茬,都是他们说…说……”
他支吾了半响说不下去了,脸憋得通红:“反正他们不对。”
室内安静了半响。
傅楼归终是缓缓轻笑,他坐直身子:“哥有说不让你打吗?”
“啊?”简单吃惊的抬头望着他。
“笨。”傅楼归眯了眯眼,悠然道:“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套上麻袋打,事后毁尸灭迹,不留话柄。”
他在简单目瞪口呆的目光里坏笑:“听清楚了吗,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