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就如鲠在喉,恨不得把这些人全都挫骨扬灰。
她尴尬笑笑,回避了张若靖打量的目光,“陈医生说的对。”
“你忧虑慎重,这太伤身体,我给你开几副安神的中药,你要学会自己调理。”陈医生的话就像是在开解女儿,叹了口气将重新改好的药方递给了唐冬雪。
客厅中的气氛一时凝重起来,唐皎拿着请柬还给王柏松,“父亲,你可听见了,这回我可真去不了,你还是把这请柬还回去吧。”
说完,她扬声喊小丫头将她床头的铁皮小盒拿下来。
“因着我的病倒是连累少帅跑了两次,我也没什么能送少帅的,一盒子糖而已,想必也没有人能说贿赂少帅不是。”
她说着俏皮话,打开了铁皮小盒,里面包着糖纸的奶糖满满的都要溢了出来,明晃晃让客厅里每个人都瞧见奶糖,她才将盒子递了过去。
那比糖块重出许多的盒子让张若靖眉头一挑,深深看了眼唐皎,他才轻笑出声,“谢谢小表妹的款待。”
等张若靖和陈医生离开唐公馆已经是华灯初上,陈医生看着张若靖宝贝般的一直抱着那个糖盒子,出声询问:“那位唐小姐也是好生奇怪,年纪不大行事颇为稚气,竟给了你一盒糖做答谢,偏偏我还诊出她病的不轻。”
“稚气?”张若靖将这两个字在嘴里绕了一圈,笑着将糖盒子打开,倒出满盒糖。
“哎,你不吃给我,下次那些兔崽子再因为打针叫唤,我就拿糖哄他们,看他们臊不臊得慌。”陈医生的话戛然而止,“嗯?那是枪?”
小洋车的后座上,白色糖块中一把黑色手枪尤为显眼,可不就是学生运动那天张若靖给唐皎防身的那把。
张若靖拿出那把枪,枪上还贴着一张小纸条,笔迹秀丽端庄,却又在勾画中得以窥见刚劲凌厉,“谢少帅救命之恩,手枪归还,另外,我叫唐皎。”
“呵呵,唐皎,好一个唐皎。”
小洋车内充斥着男人低沉雄厚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