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面色焦急,一见林绪不急叩拜当即就道:“还请丞相大人立即回宫,前线边关遇袭,皇上急召。”
“边关遇袭?”林绪放下手中才拿起的茶杯,眉头轻蹙。
大榆与夏国相邻,两国素来不和时有摩擦,这已不是一两天的事。大榆边关时常遭到偷袭,但远水不救近火,所以除非大动向否则不会加急传书回朝。
林绪快步出了大厅,抬手至唇边吹起一声哨响后,他看向来人,“夏国攻进来了?”
“属下不知,只听总管说是急召。”来人道。
林绪一番问询结束时,一匹高头大马已经飞奔而至,林绪翻身上马,当即驱马向着皇宫方向而去。
时近晌午,路上行人增多,途径闹市时人流更甚,林绪以最快速度回到宫中时,刚还空空荡荡的偏门附近已马车云集。
许澜亦是此刻才到,两人对视一眼,无言颔首,纷纷以最快速度下马进宮。
再次回到御书房,书房内已经是人满为患,事关边关,但凡是相关之人都被叫了过来。
两人进门时,屋内众大臣正面色凝重低头思索着什么,不时有人出声,却立即就被更多人反驳压下。
“出什么事情了?”林绪快步进门。
闻声,原本还低头沉思的众人纷纷抬头看了过来,见到林绪众人都松了口气,脸上的不安都随之消散几分。
林绪十四入朝十七称相,他的计谋才智无人能敌,如今见他到来,众人都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
“边关急报,说是前些日子边关营地之一有库房被烧毁,夏国趁虚而入,如今已经攻破最外围防线……”早前才丢了俸禄的户部尚书万裕急急上前说明情况,军情紧急,他都顾不上前仇旧怨。
“库房被烧?”林绪接下递来的加急书信。
书信不长,只简洁扼要的说明了事情的起始缘由。
半月前,夏国突然发动奇袭,夜闯大榆边关营地一把大火烧了营地库房,导致其中一个营地粮草损失无数,才补给的武器亦被破坏大半。
事发后,营地那边立刻就向朝中还有镇守边关的鬼面将军那边报了信。
但敌军丝毫没给喘气机会,当即发动攻击,其猛烈的火力再加上他们大榆营地这边因之前的战斗导致人员和武器本就损失不少,来不及补给,最前方的防线瞬间溃不成军,生生被开出一道豁口。
“半个月前被烧了库房,为何至今无人来报?”早已在看到急件就怒发冲冠的晋祁拍案而起,引得众官纷纷垂首不敢言语。
“禀皇上,从边关到朝中,普通书信少说十余日才能到。”身居监军之职的官员出来回话,话音落下时,他额头已满是薄薄细汗。
晋祁眸中早已满是不再掩饰的血腥,森冷的杀机在他眼底流淌,杀气透体而出,令百官皆为之屏息颤骇,如至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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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一片死寂间,门外又有人急急跑来,一封加急再次递上。
晋祁迅速浏览一番,把信件放下时,他那张冷俊深邃的脸上杀气已化作冰霜。
“饭桶!”晋祁怒喝一声。
众人胆战心惊间,连忙拿了急件传看。
第二封急件当是边关同一天传来,最前线的防线几乎是当天夜里就被攻破,按照敌军的速度估算,只消十五六日那营地固守的防线就会彻底崩溃,敌军就会攻入大榆内地。
镇守边关的总将已经从旁调取兵力过去援助,可在近处兵力不能动的情况下,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