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个人听着这话,更是一愣。最终有人反应过来了,走近开始搜喻安然的身,从喻安然的口袋里摸出了一部手机,对方拿着手机恼道:“败笔!”
喻安然看着对方无辜地眨眨眼睛:“没有啦,手机没有定位,是我脑袋里,植了芯片”
这他妈是科幻片吗?四个人瞬间气不打一出来,又有些懊恼不应该趟这趟浑水,他们床上又不缺人,整得现在多苦恼。
四个人犹豫是快速做完直接走人,还是直接放弃,好在,谢忱帮他们做了这道难题。
谢忱开了三辆车,带了十个人,直接把门给人家砸了冲了进来。
谢忱从进屋子里的时候,见到雪白的房间里,穿着白毛衣的喻安然缩在床角,委屈的眼里可以装下银河系,像只可怜无助的小白猫。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喻安然就对他喊起来:“谢忱哥哥,快救我!”
谢忱一路不安的心,被这一声求助给喊得软成云团。
秦文景慌慌张张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在书房看文件,看到是秦文景的名字让谢忱心里的阴郁又重了一分。
喻安然不是陪他过生日了吗?给他打电话做什么?秀恩爱?
谢忱心中不快,本不想接秦文名电话,但秦文景坚持着又打了一遍,谢忱觉得疑惑,还是接了。
听到秦文景说喻安然被人绑走的时候,谢忱惊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除了因为心惊而加速的心跳,谢忱也生出对秦文景的迁怒,说出了“他和你在一起,你却让他被绑架了?”这样的话来。
这不能怪秦文景谢忱也知道,喻安然那副会作死的样子,被绑架只是迟早的事。但他心里又止不住有这样的想法。
谢忱查了喻安然手机的定位,马上叫了人,跟在了后面。
此时喻安然就在自己眼前像只耷拉着耳朵的小狗,弱小,可怜,又无助,好在喻安然看起来和他的名字一样安然无恙,谢忱便先放下了对喻安然的责备。
谢忱看了一眼绑架喻安然的四个人,他以为会是职业悍匪,没想到就是四个普通青年,看气质,八成是喻安然私生活惹出来的乱子。
而四个被谢忱盯着的人,惊后还能怎么办,不能坐以待毙,当然只能打一架,但他们还没挽起袖子,谢忱冷冷的眼神在他们身上一扫,薄唇一启,只有一个字:
“打。”
打人这种事当然轮不到谢忱动手,但有些人一见这场面,心知寡不敌众,又见谢忱虽然高大,但看起来斯文儒雅,竟然想出擒贼先擒王的伎俩。
有人越过人群,直直冲向谢忱,拳头如锤一般地砸向谢忱,谢忱却只是一双冷眼直直地看着他。
青年被他看得背上发毛,拳头离谢忱的镜片只有不到五厘米的时候,青年觉得手腕蓦地一痛。
“啊!”
谢忱一只手捏着对方的手腕,眼睛眯了一下:“不自量力。”
说完右腿一抬,一脚稳稳地踢在青年腹部,手上一松,青年直接跌倒在地上,捂住肚子蜷缩成一只虾米。
简直是踢到钉子上了。谢忱看着儒雅,其实是属于那种穿着西装领带,脱下却有腹肌的男人。在美国的时候,他每周都要去健身,还有学跆拳道和拳击,只是回国太忙了一直没有再练起来,眼下打这几个花拳绣腿的人简直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喻安然本来用手撑着下巴看着眼前打斗,只差手里有份西瓜了。然而现在喻安然窝在白色的床单里,眼睛却只直直地盯着谢忱看。
这样的谢忱真的是太帅了。
他皱着眉头,脸色阴沉,完全和平时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