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清晨起床,爬起床是腰酸背痛,可能是好久没有运动筋骨的缘故,还有可能就是被喻安然给折腾的。
反正内心和躯体都难受。
谢忱起床后都没看喻安然一眼,掀开被子就去浴室洗漱,此时天都还未亮,谢忱已经不想呆在自己的房子里了。
今天有重要的会议,下午还要去法院参与案件审理,还有就是,喻安然的烂摊子要收拾。
谢忱洗了脸从浴室出来,却看见喻安然已经醒了,他开了床头的壁灯,半坐在床头,浅色的头发蓬蓬的,还翘了一缕在头顶。
喻安然揉着眼睛看谢忱:“几点啦?”
谢忱没什么表情:“六点十分。”
喻安然放下手:“这么早?”
在谢忱的时间表里,这只是正常起床时间而已。谢忱从衣柜里取了一件新的西装外套,转身背对着喻安然穿起来:“我和你不一样。”
谢忱穿好衣服才想起眼镜还在床头,虽然不想靠近喻安然,也不得不过去取他的心灵窗户。
喻安然见谢忱往床头走,整个人反而往被子里缩了缩。
谢忱倒是乐意喻安然这样,但他刚伸手拿了眼镜,喻安然跟只小猫一样,在软软的被单里伸了伸爪子,一爪子就勾住谢忱的衣角。
谢忱还没说话,喻安然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谢忱,声音软软的:“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谢忱捏着眼镜的手一紧,差点把眼镜架折断。
谢忱镇定了一下才戴上眼镜,快速把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意识甩出去,直起身来:“我要去上班了。”
喻安然的眼里写满了失落,但还是不送手,就是委屈地看着谢忱。
僵持了有半分钟,谢忱只有伸手去拨开喻安然的手,结果他的手伸过去离喻安然的手只有一寸的时候,喻安然却松开了他的衣角。
谢忱以为喻安然是畏缩了,但下一秒,喻安然直接顺着他的方向抓住了他的手,喻安然两根纤细如玉的手指搭在谢忱的手心里,修得漂亮整齐的指甲微微动了动,轻轻地,在谢忱的手心里刮了刮。
那种触感像是被毛绒绒的狗尾草扫过,手心里那点触感像是电流一样会蔓延,而且速度之快,只戳心脏。谢忱一瞬间傻了。
而喻安然已经快速地把手缩回了被子,拿被子裹住脑袋,咬着嘴唇看着谢忱笑。
谢忱僵在原地,心里酥酥麻麻地触感让他觉得很难受,没敢再看喻安然,转身进了浴室又洗了一把脸。
谢忱慌慌张张地吃了早餐,恍恍惚惚地去了公司,而喻安然在被子里笑了好一会儿,才又睡过去。
谢忱到了公司坐在椅子上愣了有十分钟,左手无意识地握紧了右手的掌心,那里好像还热热的。
助理进办公室把苏宇那一伙人的资料送给他的时候,谢忱才稍微冷静了一下。
喻安然,秦文景,苏宇。
谢忱看着文件袋心里念起这三个名字,等念完,就不是稍微冷静了,是彻底的冷静。
关自己屁事,还要收拾这些烂摊子。
都是喻安然那个祸害害的。
谢忱烦躁地拆开文件袋,快速查看了一下苏宇等人的资料,看完之后,谢忱不屑地把文件摔在办公桌上。
以谢忱手上的资料来看,苏宇一群人,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苏宇不过是天语娱乐某股东的儿子,而且他们在天语持的股份并不大,其他几位也差不多,普通的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一些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谢忱就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