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妖剑能让妖孽一日之内命丧黄泉,只要撑过这一日,哪位娘娘丧了命,必然就是妖怪!
他看了众人一眼,询问道:“谁愿意与我一同觐见?”
比干道:“我等都愿意,可是太师,如今陛下在后宫,你我外臣不得入内啊。”
梅柏道:“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镇妖剑被毁,后宫之中的妖孽就会逃过一劫,继续祸害我成汤江山。杜太师,我与你一起去!”
杜元铣欣慰,与梅柏顿时往后宫而去。
商容惊呼道:“不能去!不能去啊!这件事我们还可以再想办法,可是擅闯后宫于理不容啊!”
黄飞虎面色肃然,道:“两位大人请稍等,我有一个办法。”
他亲自到了殿外,拾起鼓槌就在大鼓上敲击起来。霎时间,鼓声传遍整个皇宫,正在中宫陪伴九尾狐的殷受顿时就听见了,不觉眉头一皱。
大殿鸣钟击鼓,是请圣驾升殿之意,哪怕殷受再不愿意,也得前往九间殿一看。
“美人你先好好休息,孤去去就回。哼,这帮不识趣的臣子,早朝才过,这会儿又要让孤上殿,真是不识好歹!”
殷受怒气冲冲,摆驾去了九间殿。
一上殿,杜元铣就跪倒在地,请求道:“启禀陛下,听闻寿仙宫走水,陛下怪罪于进剑的云中子道长,还要毁了镇妖剑,此事万万不可啊!”
“有何不可?那妖道给孤进了一把妖邪之剑,险些害得苏美人被大火烧死,哼,如此妖道你竟然还为他求情?杜元铣,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殷受本就一肚子气,如今被杜元铣点着,一下就炸了。
杜元铣顶着他的怒火说道:“陛下,寿仙宫走水还未查明缘由,万一与镇妖剑无关,陛下岂不是错怪了好人?”
梅柏也附和道:“陛下,为何别的宫殿无事,偏偏寿仙宫走了水?是不是有人想诚心掩盖什么?”
“是啊陛下,镇妖剑镇的是妖,只有妖才会害怕这把剑。云中子道长也说了,一日之内必见分晓,陛下何不等上一日再……”
“闭嘴!”杜元铣还没说完,就被殷受怒火冲天的打断了。
殷受怒喝道:“你们两个老东西,含沙射影什么?苏美人险些被火烧死,你们不担心她的安危不说,还暗暗编排她是妖?你们是在责怪孤被蒙蔽了双眼,分不清她是人是妖吗?真是其心可诛!”
杜元铣一头冷汗,辩解道:“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微臣夜观星象发现后宫之中确实有妖孽之相……”
“哼,你不说这件事孤还忘了!杜元铣你个老匹夫,今日那妖道就是你找来的吧?想故意祸害苏美人是不是?如此心肠歹毒,不配为人臣子!来人啊,将杜元铣拖入大牢,待苏美人康复之后再处置!”
当即就有两名侍卫上前,要将杜元铣拖走。
梅柏见此大骂道:“昏君你忠奸不分!杜太师一心为成汤江山着想,你却如此对待他!后宫之中有妖孽,若是不趁早除之,他日必将酿成大祸!”
“闭嘴!将这个老东西,才将你放出来几天你又冒犯天颜,将他一并拖入大牢!”殷受被骂得面红耳赤,原本残余的那点理智也不复存在了。
商容、比干等人皆是浑身冰冷,他们不怕死,可若是就这样死掉也太不值当了。如今陛下正在气头上,等以后气消了,他们再去求情不迟。
殷受看也不看剩下的大臣一眼,一拂袖袍,怒气冲冲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