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殷受一听到锦仙子三个字,迷糊的神智就有些清醒过来了。
他不悦地说:“此事与锦仙子有何干系?”
“大王,锦仙子乃是得道高人,她能不知道两位殿下的真实身份?可她还是愿意教授两位殿下,其目的不言而喻啊。依妾身看,这件事她肯定也参与其中,就是想害了大王你,扶持新主上位啊。”
雉鸡精得意洋洋,自作聪明的将锦小黎给牵扯了进来。她那个九尾狐姐姐没用,她可不一样,这么一来,就能把锦小黎拖下水,给处置掉了。
谁知殷受怒喝道:“休得胡言乱语!锦仙子乃我殷商祥瑞,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此事你不要再提了。”
雉鸡精吓了一跳,没料到殷受说翻脸就翻脸,她心中升起不甘,哼,那个锦小黎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竟能让殷受如此看重?
“可是陛下,万一她真的参与其中……”
“孤让你不要再提了!”殷受蓦地将雉鸡精推开,神色不善地说:“别以为孤宠幸了你几晚,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编排锦仙子的坏话。孤这次就饶了你,下次若是再犯,休怪孤不客气!”
雉鸡精惊得瞪大双眼,半晌竟是连哭都忘了,直愣愣盯着殷受,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的疯。
殷受如此一怒,脑子也清醒了不少,那个一向娴熟温柔的皇后,真会在背地里做出这种事?还有他两个孩儿,可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不是他的亲生骨肉?
他怀疑的睨了雉鸡精一眼,暂时没有发作。
就在此时,姜皇后与殷郊、殷洪全都被侍卫们押了过来。母子三人因为雉鸡精勾搭殷郊的事,皆是愤懑不已,被侍卫这么粗暴的带过来,更是满腔疑虑和气愤。
直到看见雉鸡精,才想明白前因后果。
“你个败坏人伦的贱婢,还有脸出现在陛下面前?”姜皇后看见雉鸡精脸上的巴掌印,恨不得给她另一边脸颊再来一个,当即怒骂出声。
雉鸡精嘤嘤嘤,再次用上了媚术:“大王,你要为妾身做主啊,皇后娘娘发现妾身偷听她和太子殿下的对话,就要打死妾身……嘤嘤嘤,要不是妾身跑得快,当场就被打死在中宫了。”
“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潜入郊儿的浴池,想勾引郊儿与你行那事,怎么反过来诬陷本宫与郊儿?”姜皇后惊怒,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居然颠倒黑白。
殷郊穿好衣服才被带过来,一想到方才的屈辱,他就红了眼睛:“父皇,你要给孩儿做主啊。孩儿练功完毕去沐浴,这不要脸的女人却躲在池子里想勾引孩儿。若非母后来得及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殷受一边被魅惑认定姜皇后母子有罪,一边听着母子三人的陈述,又觉得是雉鸡精在胡说八道,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他脑子里一团浆糊,胀得厉害,冷喝道:“闭嘴!通通闭嘴!”
众人登时噤声,母子三人神色不善地盯着雉鸡精,雉鸡精却扮可怜嘤嘤嘤。
殷受深吸一口气,问道:“皇后,孤且问你,你可有跟太子图谋不轨,想害孤夺取孤的皇位?”
姜皇后母子三人吓了一跳,齐齐跪倒在地:“陛下这话从何说起?郊儿已经是太子,未来的君王,妾身为何还要图谋不轨?陛下,万万不可听信那贱婢的鬼话啊。”
殷郊满头冷汗,惊恐道:“父皇,儿臣向来对你敬爱有加,以你为榜样,怎敢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父皇有所不知,这胡喜媚只怕会妖术,之前母后掌掴她,她嘴巴一张就喷出一道白烟来,将孩儿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