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他为什么脱她的衣服
陈楚砚将叶籽心放平在床上,自行走下床,端坐在沙发上,熟练地从烟盒之中敲出香烟、熟练地甩开打火机他一口接一口的抽烟,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床上的叶籽心,眉心越皱越紧。
抽完一根,刚要燃第二根的时候,陈楚砚叹了口气,把香烟和打火机都扔在旁边的茶几桌上。
走到浴室,拧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陈楚砚蹲在浴缸旁,一边试着水温一边止不住地皱眉。
水线差不多了,陈楚砚出去打横抱起叶籽心,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中。
陈楚砚蹲在浴缸边,挽起袖口,拿着花洒给叶籽心冲头发,她坐在浴缸里、闭着眼嘟着嘴,冲了一分钟,也不见她睁开眼。
他只好从浴架上拿起一条浴巾,抹上点浴液,一手扶着叶籽心的肩膀,一手给她轻轻地擦背目前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快速清醒过来。
过了两三分钟,凝视着叶籽心被水蕴开更像水墨画的眉眼
陈楚砚突然有些生气。
他陈楚砚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人
就是他母亲深陷毒海,过的不人不鬼,他单独陪着她,强迫她戒丨毒的时候,他都没有给她洗过澡
从什么时候开始,叶籽心在他的生命之中变得如此的独一无二
甚至超过了他亲生母亲的待遇
叶籽心忽然挣扎起来,可是四肢乏力,只能在浴缸里瞎扑腾,水花四溅,弄了陈楚砚一脸加一身。
陈楚砚按住叶籽心的胳膊,轻声问“你想干什么”
“不要不要”叶籽心突然将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搭在浴室的边缘,晃来晃去地想要爬出浴缸,她软糯糯地骂他“陈先生,你好坏你最坏了”
陈楚砚“”
他最坏
连给她洗澡,他都只是给她脱了最外面一层的衣裤,特意给她留了内衣内裤,她竟然说他最坏
叶籽心迷蒙着双眼,不停地往陈楚砚的身上泼水“你不要碰我我要走”
“好好好”陈楚砚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将浴巾往浴缸里一摔,“你走吧我不管你了”
陈楚砚面无表情地走出浴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烟盒和打火机,又开始抽烟。
叶籽心
叶籽心
三个字,一个人,搅得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陈楚砚静静地抽了一根香烟,又站了起身。
虽然他嘴上说不管她了,可他也不能真的把她晒在浴室里,那一身的泡沫,水温肯定也越来越低,再生个病,还不得是他照顾
陈楚砚微微地叹了口气,抄起电话给服务台打过去,“上来个女的,需要服务”
两分钟就有人敲门,陈楚砚掐了烟过去开门,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陈楚砚指了指浴室,面无表情地说“里面。”
那人“嗯”了一声,换好鞋刚要过去,陈楚砚突然说“等一下。”
然后他走到浴室门口一看,果然
叶籽心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四肢并用的想要往外爬
满眼都是她白花花的细胳膊和大长腿
陈楚砚的眉梢跳了一跳,回手指着门口的人,冷漠地说“用不着你了,你走吧”
那中年女人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陈楚砚。
陈楚砚慢慢悠悠地抬起视线,冷冰冰的“我让你走,没听到吗”
那中年女人被陈楚砚的气场彻底镇住了,她颤抖着拎起自己的鞋,甩掉拖鞋便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