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幼驯染因为大笑过度而哑哑地喘息着,眼角带泪、面带潮红的模样……爆豪还是怀着有些微妙的心情停了下来。
小时候好像还没什么,但长大后感觉气氛就有点奇怪起来了。
“总而言之,我知道你瞒了我很多事。”他说,“我暂时不会逼问,不过……蠢女人,你最好也不要让我等太久。”
说完,他起身离开,留给了幼驯染一个桀骜不驯的背影。
在推开门时,赤谷叫住了他。
“小胜……”
爆豪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干什么?”
赤谷对着他笑了笑:“加油,比赛要赢啊。”
“哼,啰嗦。”他扭过头,“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居然还要说出来……所以才说你是个蠢女人啊。”
出门的时候还是很有气势的,但门合上的声音却很轻。
赤谷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了床头柜上替换用的常规服。
全新的,女款,应该是从体育祭后勤处借的。因为标签磨白看不清尺码的关系,应该是展开确认过大小后又折起来了。先对折左右的衣袖再折衣摆——只有她幼驯染这种叠衣服惯用折衣板的家庭才会养成的习惯。
“老老实实把心意说出来该多好啊。”她先是叹气,但想起幼驯染的性格,又忍不住轻笑出声,“算了。要是会说出来,就不是小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