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收养我们两个吗？”

    “大概是因为蝙蝠侠？”

    “看来哥谭宝贝真的爱惨了黑暗骑士。”薇尔莉特喃喃，“竟然主动会收养他带来的孩子，哥谭日报是对的。”

    杰森看着僵在门后的布鲁斯，努力抹平翘起的嘴角，平静道：“也许这就是资本主义兄弟情吧。”

    “这哪是兄弟情。”薇尔莉特用看直男的目光看着杰森，痛心疾首道，“这是对室友的爱情。”

    被迫听完两个孩子交谈内容的布鲁斯：“……”

    但他还是装作刚刚回来的模样，挂上哥谭宝贝的笑容：“中午好，孩子们。”

    “中午好，布鲁斯。”杰森率先向他打了个招呼，明亮的蓝眼睛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崇敬和热情。

    “中午好，布鲁斯。”薇尔莉特照着杰森的话语说了一遍，不过语气相比于对方来说冷淡了不少，冰蓝色的眼眸中还带着些许警惕。

    她肌肉绷得紧紧的，好像随时都可以跳起来和人打一架的野猫。

    布鲁斯把一切看在眼里，但他脸上还是保持着和善的笑容：“希望你们在这栋庄园里过得愉快。”

    薇尔莉特·莱因哈特心不在焉的回应了几句，而杰森显得热情和主动多了。

    老大不是比我暴躁和阴郁多了吗？最近改性了？薇尔莉特一言不发，只是挺直脊背地听他们讲话。

    杰森拿了一本书来读，韦恩庄园似乎哪里都有书架，据阿尔弗雷德介绍，这是他上一代主人托马斯·韦恩的爱好。

    薇尔莉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她感觉浑身上下不自在，坐在柔软得似乎可以陷下去的沙发上对她来说就像坐在火炕上一样。

    她想起了流着污浊脏水的犯罪巷，想起了街上行人的怒骂声，想起了夜幕下的枪鸣，想起了刺骨的寒冷。

    而现在，她坐在豪华无比韦恩庄园，珍稀的阳光不要钱似的在空气、桌面、地毯、大理石柱上任意流淌，对面的哥谭王子懒散地靠着沙发背，散发着他那无孔不入的魅力。

    这简直是糟透了。

    我不属于这里。

    她烦躁地咬着牙，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她看了看身旁安静看书的杰森，焦灼不安地想着：完了，怎么办，我好像有点后悔了。

    ＊

    吃完午饭后，杰森被布鲁斯领到三楼，而薇尔莉特被阿尔弗雷德带着看书。

    这简直糟糕透了。

    薇尔莉特有点难受：我被书籍愚弄得像个一无所知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