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莉特把头埋下，闷闷道：“我在那个冬天也被踹了几脚，但老大他伤的更重却从来不抱怨，不离开他们。他说那个男人是他的父亲。”
“我不理解，但我害怕父亲。”
她又慌张解释：“我、我也不是说您就是那样的人，我相信您不会殴打孩子！我只是……只是有点害怕而已。”
“对不起，布鲁斯。原谅我对您，对您说脏话。”小姑娘把逼人的尖刺完全收敛，她偷瞄着布鲁斯的反应，忐忑不安地玩弄着手指。
布鲁斯可能是我的父亲。
布鲁斯可能是我的父亲。
布鲁斯可能是我的父亲。
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父亲——
妈耶父亲！
薇尔莉特脑袋里已经开始放烟花了，她的小脑瓜现在完全被“父亲”两个黑体加粗大字占据变得晕乎乎的，她纠着手指，傻愣愣地想着如何做一个好女儿。
感谢狗血剧，感谢它成真！
她现在有了真正的家人啦！
她把舌头往后缩，上齿轻咬着下唇，嘴唇微微张开，小小声地在舌尖轻吐出“father”这个单词，整张脸变得红扑扑的。
“不必在意那些，薇尔莉特。”布鲁斯好笑的看着激动到可以跑三十公里的薇尔莉特，“你还记得我一开始所说的事情吗？”
“您说您是我爸。”薇尔莉特不假思索道，她的眼睛闪亮亮的，冰蓝色眼眸中满是小心翼翼和掩饰不住的雀跃幸福。
“不，是上一句话。”
“您让我照照镜子。”
“……再往前一点。”
“您说您是batman。”薇尔莉特回答，片刻后又反应过来，一脸懵逼地看向布鲁斯，“等等，父亲，batman是认真的吗？？？？”
“我的性取向一直都是女，薇尔莉特。”布鲁斯的脸上满是无奈。
薇尔莉特想到了自己脑补的哪些相爱相杀情史，不由得露出了惭愧的表情，头上翘起的黑发也软塌塌的，整个人好像做错了事情的狗狗，软乎乎的，引诱人去撸一撸她的肚子。
“我很抱歉，布鲁斯。”薇尔莉特遮住自己的脸，欲哭无泪，羞愧得想要钻到地底下去，“希望您忘记我昨晚的话语。”
“……没事。”
“那么父亲，您为什么会告诉我您的真实身份呢？”薇尔莉特搓了搓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后，紧张地问道，“按理说，您选择不告诉我才是最优解。”
“我在想，或许你有权利知情。”布鲁斯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什、什么”薇尔莉特的脸瞬间爆红，刚刚冷静下来的大脑一下子又沸腾起来，她被这一计直球打得晕乎乎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布鲁斯好笑地看着再度疯狂搓脸的薇尔莉特，握住了她的手腕：“别这样，薇尔莉特，或许阿福又会给我来一套健康午餐系列，那我就真的承受不住了。”
“好！”小姑娘疯狂点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布鲁斯。
“你可以再将昨晚的感觉讲述一遍吗，薇尔莉特？”布鲁斯道，那双钢蓝色的眼眸是那样醉人，“我需要得知更多的信息。”
“好！”于是薇尔莉特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