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莉特赖在训练场地上打着滚向对方耍赖：“我认输！我体力不支！”
杰森一脸遗憾，但还是收回了攻势，将薇尔莉特拉起来扶着她靠墙坐着。
“或许我应该先训练一下你的意志力和耐力，你还未到极限。”布鲁斯道，“所幸的是它们可以同时进行，这样缩短了时间。从明天起，到隔壁坚持体能训练。”
“好。”薇尔莉特点头。
杰森坐在一旁，调节着气息。
＊
“老爷，查到了。”阿尔弗雷德对坐在蝙蝠电脑面前喝着咖啡的蝙蝠侠这样道，“但资料很琐碎。”
“嗯。”
“六年前她凭空出现来到哥谭，然后被猫女传授了偷盗技巧。到了五岁时她主动离开猫女，自己生存下去。”
“玛莎夫人的那颗珍珠就是她捡到的。”
“……继续说。”
“她想用那笔钱交易一套房子，但这并不容易，老爷。”阿尔弗雷德神情变得严肃，“据情报来看，当时仅七岁的她把三个成年人打得全身瘫痪，八个成年人打成重伤。”
“这不可能，阿福。”蝙蝠侠捏紧了杯子，“除非她从小就接受到了严苛的训练，而非猫女的教导。”
“她的线人本想独吞那笔钱，据他讲——”阿尔弗雷德盯着蝙蝠电脑上针对薇尔莉特的资料，“薇尔莉特在极度气愤后，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把他的店砸的粉碎，更是把他揍得鼻青脸肿，他差点被打断颈椎，在医院躺了三个月最后因为没钱被请出院，至今还会旧伤复发。”
“依照她今天的表现——”
“要么是故意藏拙，要么是双重人格。”
“但那第二个人格并不会让她从一个只晓得灵敏躲避危险不懂进攻的小姑娘变成一个下手狠厉却留了一线的暴力狂，阿福。”
“别老选择怀疑，老爷。”阿尔弗雷德道，“我想你会找到录像并且进行判断的。”
蝙蝠侠看着电脑上那个面容冷漠的小姑娘。
“当然。”
＊
“梆——梆——梆——”
这是奇怪的声音。
她坐在一棵巨大的树的枝叶上，风轻抚着每一朵哀伤的云、鲜艳的花、和灿烂的光。
远处传来鹰隼的啼叫，草木的芬芳引导她向下跃去，似乎这样就可以飞跃死亡。
“梆——梆——梆——”
奇怪的声音又出现了，它在阻止她飞向别人的床。
“你在哪——？”小小的人儿扶着巨树的枝干，向上喊着。
清脆的声音搅动了沉睡的树叶们，它们沙沙响着，如同无数个巨人在窃窃私语。
“有人吗——”小人继续叫喊着，她扒着枝干向奇怪声音出现的地方爬着，一边爬一边四处张望。
每一朵巨大的叶上都有着小小的生命，他们有的欢笑着齐聚一堂，有的哭泣着独自哀伤，有的在这一片叶子上亲近相拥，在另一片叶子上又相互残杀。
小人同情着这种生命被感情所扰，但她又羡慕这些生命有同伴相依。
属于她的叶子上只有她一人，她孤零零地度过了不知道多少年，才聆听到那呼唤着她的奇怪声音。
她要找到她的同伴。
小人儿爬的更起劲了。
＊
做了莫名其妙的梦后，薇尔莉特再度失眠。
她在床上蜷着身子，咬住手指痴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