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哥谭如同一位微醺的美人，灯红酒绿是她的眼影，双眸之间藏着她的情欲，飞翔在她眼睛中的鸟儿让她眼波盈盈，蹙眉之间依稀可见有几滴水波泛起。
“住手，空白。”蝙蝠侠捏住空白的手臂，阻止了她攥起的拳，让躺在地上的男人免受断骨之痛，“他说出的够多了。”
“这还不够！”空白嘟囔着，厌恶的一脚踩在昏迷男人的手腕上，“这种人渣如果没有足够的疼痛将他约束，没有足够的伤势时时提醒他的罪孽，他还会继续祸害别的家庭！”
“他的锁骨已经碎了，再打下去他会死！”蝙蝠侠扯着空白把她带到外面，夜风轻轻拂过他们的脸颊，“不要做无谓的事情，这种暴力不会帮你解决任何问题！”
“拜托，你是蝙蝠侠！那个把一工厂黑帮打趴在地上呻吟自己气都不喘一口的蝙蝠侠！”空白瞪大了眼睛，“你告诉我这种暴力不会解决任何问题？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暴力执法的蒙面义警？”
“下手别太狠。”蝙蝠侠松开了扯住这只白鸟兜帽的手，警告她道，“不杀主义。”
“是是。”空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把兜帽重新拢上，“家族传统，不要越线。”她想，但我们的行为是在犯罪，越不越线什么的有必要吗？
他没有说话，而是沉默着扑进夜色的怀抱，那只白鸟也跟着他高高飞翔。
把早已准备好的手链交给薇尔莉特，看着小姑娘兴奋地跑上楼睡觉后，他摘下了蝙蝠头盔。
“老爷，你还不睡吗？”阿尔弗雷德微微欠身，语气中满是谴责，“杰森少爷今天早早就躺在床上了。”
“阿弗，再一次原谅我吧。”布鲁斯道，他皱起眉，“我是不是不太会养孩子？”
“老爷，您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弱项吗？”阿尔弗雷德将茶托递近，布鲁斯拿过上面的药用黑咖啡喝了一口。
“薇尔莉特和杰森他们很聪明，但太残暴了。”
“孩子总是控制不了他们的情绪，或许您需要把冥想课程提上日程。”
“希望如此。”布鲁斯对阿弗笑了笑，“阿弗，你今天是故意的吧。”
“您不也是吗？”阿尔弗雷德知道他的言下之意笑道，“但骨折的杰森少爷的确不适合夜巡了。”
似乎看不惯一脸无辜的布鲁西宝贝，他又添了一句：“骨折的您也不适合，但我与您的育儿经造诣不相上下。”
“……阿弗，”哥谭宝贝给了他一个拥抱，“情人节快乐，我想薇尔莉特的巧克力给你也留了一份？”
阿尔弗雷德面带微笑地催促着自家老爷睡觉。
薇尔莉特打着呵欠妄图把阿弗给她定的闹钟关掉，却裹着被子摔到了柔软的地毯上。
“疼……”她的眼角泛着泪，抓着闹钟把它摁掉，就着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滚到门口挡住门后再把头缩入被窝里继续呼呼大睡。
这样阿尔弗雷德就不忍心把我弄醒了，我真聪明。白鸟瘫在被窝里暗搓搓给自己打了一个call。
下一秒，她被房门撞醒。
“疼疼疼疼！！！！”薇尔莉特捂住头在被窝里飚着泪，“阿弗你要闷杀我！！”
“薇尔莉特？”杰森的声音却透过被子传来，他问，“你穿了睡衣吗？”
“我当然穿了的，我又不是变态！”白鸟捂着脑门，就算力被被窝缓冲，它打在脑壳上也是相当的给力。
“那就好。”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