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枪响以后，芭芭拉顿时反应过来，顺手抄起电脑桌旁放的刀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那人手臂，把手枪夺下踢到身后，然后掐住小丑脖子把他拦在身前让他对着门外好几个壮汉黑洞洞的枪口。
“哇哦，神奇。”小丑审视着地上的尸体，诡异的笑着，“这可怜的女孩是谁呢？看上去相当眼熟啊。哦哦，这不就是那个被收养的幸运儿吗？真可惜。”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芭芭拉收紧了手，几乎是从牙缝里面蹦出了这几个单词，她压住强烈的愤怒和悲伤，扫视了持枪人数，毫不犹豫的踹上铁质房门，然后恶狠狠将小丑的脑袋往房门上撞。
“为什么这么严肃呢？”小丑狞笑着看着她，“是因为那个女孩吗？”
芭芭拉沉着脸踹碎了小丑的肋骨和腿骨，让他成功闭了嘴。
门砰砰的响着，他们试图撞开门。
芭芭拉确认他不能行动后，跑到电脑前按下了求助器，然后捡起手枪，面无表情对着小丑胸腔右下方开了一枪。
“我猜你想要对我的左胸开一枪？”绿色头发下鲜红的嘴角高高勾起。
她呼吸粗重，轻轻抱起血泊中的薇尔莉特。
没有气息。
芭芭拉动作温柔地把女孩放到那特意为她而买的小被子上。
没有气息。
撞门声戛然而止，然后一声清脆的推门声。
芭芭拉毫不犹豫的把枪口对向那道黑漆漆的身影。
“小丑。”蝙蝠侠的目光投向躺在地上哈哈大笑的人。
“你带他回阿卡姆疯人院。”芭芭拉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不至于过分悲伤到冲上去揪着蝙蝠侠领子告诉他噩耗。
蝙蝠侠微微颔首，他提起小丑衣领就把他往外拖，他尽可能不去想倒在血泊里的人是谁，可能是谁……
她现在不是空白，他不能贸然按住小丑的头把他打个脑袋开花。
冷静。
他调整着自己的情绪，揪着小丑脖子在高楼中穿梭。
“哇哦，小蝙蝙，不带着我去坐你的蝙蝠车吗？”小丑的声音被哥谭的风声模糊，“说实话，我并不是鸟类。”
他沉默着，小丑的双腿恶狠狠地撞向林立的高楼们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吧，我猜你是因为失去了好搭档而怒火中烧。”
他动作一顿，在最近的滴水兽上停了下来，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放在半空中威胁：“你什么意思？”
“哇哦，至于这样严肃吗。“小丑依旧挂着那张诡异的笑脸，”如果我说戈登没死，你会开心吗？“
回答他的是蝙蝠侠的拳头。
“咳咳咳……”小丑往下呸了一口血沫，语调轻快地上扬，“你猜~他现在在哪里呢？”
看来他没有时间回去悲伤。
那只白鸟倒在血泊里，而他的搭档生死不明。
他有那么一刻想要松手，让罪魁祸首从高空坠落。
但他克制住了自己。
不要让怒火把自己变成魔鬼。他告诫自己，你离疯子只有一线之隔。
可他永远失去了那个会微笑着抱住他说“我爱你呦”的女儿。
他举起小丑，把他按在滴水兽上，钢铁似的拳暴怒着击打着那张嘲讽笑着的脸颊。
我现在像什么？
他在小丑的瞳孔中看到了一只无能暴怒、接近疯狂的兽。
芭芭拉抱住薇尔莉特，温热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