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蓝鸟的笑容顿时僵硬了，杰森幸灾乐祸地做嫌弃状呕吐了几声。
“不计较那些了。”自诩温柔的长母——呸，长兄迪克选择跳过这个话题，他将赖在他怀里不想出去的小白鸟放下，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礼物盒，“生日快乐，以及——平安夜快乐。”
“平安夜快乐，大蓝鸟。”薇尔莉特接过礼物盒，把它放在一旁，“祝你和杰森圣诞愉快。”
“你看起来挺不开心？”
“主要是……圣诞节与我无关。”薇尔莉特耸耸肩，“我又不能出蝙蝠洞，不能和你们在圣诞树下庆祝，收到的圣诞礼物大概率是毛绒绒，没什么可以期待的。”
不能出蝙蝠洞？
迪克和杰森想起了被阿尔弗雷德装饰的焕然一新的蝙·圣诞限定·蝠·漂亮温馨·洞，神色古怪。
“不用为我伤心啦。”薇尔莉特抱了抱低头掩盖抽搐嘴角的杰森，“你这肩膀抽风了吗？怎么一直不停地抖？”
“没什么。”杰森努力掩盖笑意，尽力板着脸道，“你知道的，夜巡太快乐了。”
他离被羡慕嫉妒恨的薇尔莉特锤的边缘只差那么一点点。
“反正布鲁斯不会在蝙蝠洞举行圣诞的。”薇尔莉特抱着狮子玩偶，捏了捏它的脸落寞道，“他要是答应阿弗装饰蝙蝠洞，超人怕不是都会褪色。”
鸟妈妈正想要告诉小白鸟蝙蝠洞盛装打扮起来的美丽，却被小翅膀拦住。
杰森清了清嗓子，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你睡眠啦，薇尔莉特。”
“再见。”薇尔莉特背对他们，“圣诞快乐。”
出了密室后，杰森扯着迪克的衣角，一脸严肃：“你说，我们请到超人并且把他的制服染成白色的几率有多大？”
超人厨·迪克摸了摸下巴，遗憾道：“如果是以布鲁斯的名义几率起码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想起“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的罗宾鸟选择放弃。
第二天，当蝙蝠侠解决好所有事务匆匆忙忙赶回蝙蝠洞，看到光鲜亮丽的洞穴甚至有点不想下车。
这样的蝙蝠洞太可怕了。
蝙蝠侠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拿圣诞老人衣服的阿尔弗雷德，沙哑道：“阿尔弗雷德，放过我吧。”
“按照习俗，每年必须有一个大人当圣诞老人派发礼物，老爷。”阿尔弗雷德带着红色帽子，表情揶揄，“我想您现在没有时间穿上正式服装打好领结，五分钟？”
三分钟，蝙蝠侠变成了布鲁西宝贝。
看着自己老爷打着领结一丝不苟的状态，阿尔弗雷德有点遗憾道：“今年又要我这个可怜的老头子给一群孩子派发礼物了。”
“相聚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礼物了，阿弗。”布鲁斯按压着腰上的伤口，忍耐疼痛对着管家温和的一笑，“圣诞快乐，阿弗。”
“圣诞快乐，老爷。”阿尔弗雷德笑道，“介意先喝一杯药用黑咖啡吗？”
真梦幻。
被大蓝鸟蒙着眼睛带上了楼梯，一扯开眼前的黑布薇尔莉特就看见了被装饰的闪闪发光的蝙蝠洞。
“劳驾，让我问一句，”薇尔莉特深吸了一口气，她已经愿意开口而非用本子交流了，“这真是蝙蝠洞而非仙女教母的巢穴？”
“蝙蝠洞，货真价实。”迪克笑嘻嘻道，他牵着四处打望着的薇尔莉特的手，感慨道，“昨天就挺灿烂的，没想到今天墙上的彩灯更多了。”
五颜六色的灯一闪一闪，洞穴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