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住了。
“抱歉，薇尔莉特。”他揉了揉孩子的头，看着那对晶亮的冰蓝眼眸中的光辉一寸一寸消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many birds cannot live in the cold,so they fly to warmer places”薇尔莉特松开了抱住他的双手，眼眶里的泪水摇摇欲坠，“这太冷了，布鲁斯。”
他的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了。
“已经很晚了，薇尔莉特。”他道，“睡觉吧。”
空气仿佛凝固住，音响早就被关掉，圣诞树上的彩灯还在一闪一闪，烛台上的火焰跳跃着。
蝙蝠洞不适合温馨的装饰，它太冷了。
布鲁斯正准备起身把薇尔莉特抱回房间时，她忽然上前了一步。
白鸟把头上的植物取下，微微踮起脚，把带有红色浆果的树环放在布鲁斯的头上。
“圣诞节快乐，父亲。”她说，声音颤抖，眸中是易碎的温柔，“愿上帝保佑您，愿您在往后获得幸福，愿您爱着的哥谭变得更好。”
“我知道您爱我呢，我也爱着您。这颗心是送与您的礼物。”她垂下头，哽咽道，“bat cave is good，i feel so good”
“你被准许玩蝙蝠电脑？？”杰森抱胸咬着牙，看着用蝙蝠电脑上网玩游戏的薇尔莉特羡慕嫉妒恨道，“就连我都只被允许开蝙蝠车！”
“等等，他让你开蝙蝠车！”迪克把嘴里的小甜饼咽下，不可置信道。
“有什么不对吗？”杰森斜眼，不怀好意道，“你别没开过吧，一代罗宾？”
“呵。”长子不想说话并给了小翅膀一个白眼，还顺手抢走了他面前的小甜饼。
“迪基鸟你还我甜饼！”
“等你身高够到我肩膀再说吧——”
“呵，男孩。”薇尔莉特啪嗒啪嗒打着键盘，得意洋洋道，“所以布鲁斯最喜欢我啦！”
杰森和迪克很配合的给了她两个羡慕的眼神。
“嘛，那我就准许你们中的一人陪我一起玩蝙蝠电脑吧。”薇尔莉特拖长了语调，“overcooked，怎么样？这个游戏名字还算新颖。”
“我听同事说过。”迪克挂上微妙的笑容，“你和小翅膀一起玩吧，成熟的大人先观察观察。”
于是薇尔莉特与杰森一人一个手柄，在蝙蝠电脑上打双人小游戏，早就和芭芭拉玩过这个游戏的迪克挂上了看好戏的微笑。
要知道这个厨房就是为了坑队友而设计的，食材全往地上扔，带菜摔下地图后情侣分手朋友散伙，不过15分钟两只暴脾气小鸟就开始互骂傻逼，挥舞着翅膀就往对方脸上抡，羽毛与甜饼四散、手柄和咖啡齐飞，等到阿尔弗雷德一脸严肃地来收拾残局时，拉架的大蓝鸟已经满身狼藉，大笑着捂肚子，而两只小鸟正在叽叽喳喳的互骂。
“杰森你是沙雕吗？我叫你给我递个胡萝北你他妈给我递个大白菜？？”小白鸟骑在小杰鸟的身上，一手剪住他的胳膊一手揪着他的脸面容狰狞。
“闭嘴吧薇尔莉特，我想你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智商，带菜死你怕不是个类人猿！”杰森朝她翻了个白眼，一下子就从她身下溜了出来怒气冲冲道，“默契呢？我们之间的默契呢？你掉地图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