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后热情地给了她一个拥抱，“愿上帝保佑你！”

    “我只希望他不会愤怒地从天堂跑下来处死我这个罪犯。”空白摘下她的多米诺骨牌面具，露出了那对冰蓝眼眸，她温和地笑着，“今天我又解决了三个人渣。”

    “你不必这样，孩子。”怀特先生笑容慈祥，他想要安抚她，“他们罪有应得。”

    “嗯。”她垂下眼帘。

    “如果真的有天使，那它一定会亲吻你的眼眸，莱因哈特小姐。”院长感激道，“你已经救下78个孩子了。”

    “已经78个了吗？”薇尔莉特一愣，片刻后又笑了起来，“希望泽维尔他的城堡还住的下人。”

    “肯定，肯定！”怀特先生只是不住地点着头，又上前一步给了薇尔莉特一个拥抱，“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不必如此。”她并不喜欢与人肢体接触——打架时刻除外。

    “有孩子想见你。”怀特先生的棕色眼眸在烛台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温润，是一种接近琥珀色的质感，他松开怀抱向后摆手，一个金发蓝眼的女孩快速从阴影中跑出来，她飞扑过来，一下子抱住了薇尔莉特的大腿。

    空白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她把左手的装备提高了些许，避免有什么锋锐金属割到女孩的头皮，然后才轻轻揉着女孩的金发，温柔道：“你好。”

    “你好，莱因哈特小姐。”女孩抬起头，甜美的笑着，湛蓝如海的眼中满是感激，“我是黛西，你还记得我吗？”

    “你已经从阴影中走出来了吗？”薇尔莉特仔细思索了片刻，才从记忆的角落中想起了一个因为自己变种能力而被父母虐待的女孩，她看向女孩的目光柔和。

    “是的，是的！”黛西看起来相当高兴，叽叽喳喳道，“明天x教授就要来把我们接到学院了去了，我的能力是梦境！”

    “嗯，那是相当不错的能力。”空白蹲下身，与女孩平视。

    “所以……所以……”黛西深吸一口气，湛蓝的眼中满是期待，“我以后可以来你的梦境找你吗？”

    薇尔莉特抿嘴，嘴角的肌肉紧绷着。

    梦境是很私密的东西，而孩子的期待却是如彩虹般珍贵的宝物。

    “我、我保证不偷窥什么东西！”女孩意识到自己的唐突，结结巴巴，“我就想见见你，莱因哈特小姐！”

    “好。”空白最终颔首。

    “yeah！yeah！”女孩好像得到了什么惊喜一样大声欢呼起来，最终赤红着脸跑上了楼。

    “他们真可爱。”

    “那只是对您，莱因哈特小姐。”怀特院长摇头，语气感慨，“他们无一例外地受到了严重的创伤，而您却将他们拯救。”

    “莱因哈特小姐，我们都希望您不要因为血腥而内疚，也请不要无论在现实还是梦境都把自己泡在浴缸中。”

    她沉默片刻，又站直了身，语气变得严肃而又愤怒：“告诉查尔斯——”

    “不要偷看我的脑子！！”

    ——

    安静依靠在汽车座椅靠垫上的查尔斯突然睁开眼睛。

    坐在他旁边的琴立即感受到他的异动，红发的姑娘顿时急切询问：“怎么了？”

    “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查尔斯用手抵住额角，唇间含着如春般明艳的笑意，“又有八个孩子幸免于难。”

    “莱因哈特？”

    “怀特又泄露了。”

    琴顿时明了教授的意思。

    那只爱做噩梦的白鸟估计又双叒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