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尧又认真看了看,果真它的嘴有些特别,不似一般的猫,可要说这东西是圣兽,别说他还真的不敢相信。
不过既然尊上说是那肯定也不会有错。“不过,坐骑在也不能代表女帝还活着吧要不定它是在女帝死后逃了的呢”话刚出口,赤尧便后悔了,他怎么能说这些打击尊上信心的话呢。
果然,夙昔是真的生气了。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说话为好。”手指轻弹,赤尧只觉得嘴巴上像粘了个东西,一摸却什么也没有,可任他两瓣嘴唇怎样张合,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尊上,我错了,我再也不胡说了。”赤尧只好在心里祈求着夙昔放过他,“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次吧,权当留着我这张破嘴,帮你打探女帝的消息行吗”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话,惹得夙昔甚是头疼。
夙昔扶额,封了他的嘴,没想到他却更聒噪了,为了让耳朵脱离苦海,更只好解下了赤尧嘴上的法术。
“哎”赤尧深吸了一口气,发誓道,“我不会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了。”
然后戳了戳那烛照的小耳朵,问夙昔“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要怎么用这只丑东西找到女帝”话刚说完,手指便被咬了一口,烛照狠狠的瞪站他,眼睛里似要冒出火来。
“现在我信它是圣兽了。”赤尧哀嚎了一声后,退开一步,悻悻的说道。
这女帝的坐骑就是不一般,只叫了它一声丑东西,就发这么大的火。
夙昔已懒得理他,一手在怀里圈着烛照,一手摸着它的脑袋,轻声道“你是不是已经找到你的主人了所以才一直在这边逗留如果你找到她了的话,就带我去见她。”
烛照嘶叫一声,从夙昔怀里跳下去,然后径自向前方走去。
“它跑了,看来它也不知道它的主人在哪儿。”赤尧道。
“蠢货,它是在给我们带路”夙昔睨了他一眼,跟着烛照去了。
夙昔跟在烛照后面,穿过熙攘的街道,最近在一处绸缎庄外停了下来。烛照看着夙昔,又向着店里叫了一声。
夙昔顺着前方看去,只见店里有一女子正在挑选绸缎。见她身着一袭白衫,外面披着红色镶白绒毛的披风,披风后面挂着一小尖帽。
虽是侧身对着他,可夙昔知道,她便是他找遍三界的夭夭。
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夙昔却走出了恍如万年般的时光。
还是风落兮在听到猫叫后,先转过头来,见是自已养的那只,便丢了手中布匹,走到店外将烛照抱了起来。
“下次不准再到处乱跑了,要是跑丢了可就找不到我了。”风落兮温柔的抚摸着它的毛,娇嗔道。
夭夭夭夭
夙昔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他预想过无数遍相逢的情景,有着很多想要对她说的话,可真到了这一刻,他却如鲠在喉,无法言语。
好在风落兮怀里的“猫”又叫了一声,然后看着夙昔。
风落兮这才注意到前方这个站了有些久的男子,见他一袭紫衫,衫角绣着暗色云纹,只见他面色沉重,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
“公子,你为何如此看我”风落兮轻声询问。
“哦”夙昔一下子回过神来,调整好情绪,“这猫”夙昔脑海里掠过上百个理由,可都不太妥当,“是在下的。”
只要能与她搭上话,冒充一回主子又何妨。
风落兮明显一怔“怎么可能这猫明明是我”她突然想起来,这猫其实是她捡来的。
夙昔见她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