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会与他为友,可也不能叫他多疑,对自己有了防范。
傅惊尘怀里抱着柔软温顺的小兔子,软软的,好舒服,不经意露出难得开怀的笑容。
周生辰一愣,美人翘首,一笑倾城不过如此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女子如此这般开怀的笑容,竟是因为一只小兔子,刚才她让自己陷入危险当中,也是因为一只小兔子。
小女子,究竟为何他心中的疑问又加深一分
微风拂过,她红艳的裙摆飘飘,怀中白兔,在这一望无际的绿油中竟是那般和谐,艳丽。
周生辰看的痴迷,无我。
如此这般的还有身边的段楷尘,第一次,在他的心中有了一种悸动,不同往常的感觉如同鲜花绽放,从胸口的地方沿着经脉蔓延开。
见到傅惊尘走进林中,他瞧了一眼身旁的人,傅韵倾的虚伪让他不愿多留,转身便也进入林中,跟了上去。
傅悠然看着傅韵倾如此这般主动,心中甚是着急,状元郎轻薄韵宜的事情就在眼前,她怎敢如此
刚刚韵宜知他担心韵倾,才有了赛马的事情,若无赛马,也不会差点丢了性命,这丫头还能不能让人省心
他伸手将傅韵倾从周生辰身边带了过来,“韵倾跟二哥过来。”
傅韵倾不依,眼中只有周生辰,喜欢的痴迷忘了矜持,忘了自我,“二哥,你先过去,我待会儿就来。”
矮林中人多,她不想过去,只想和她的辰哥哥单独相处。
傅悠然气死了,这个丫头就是爱胡闹,在宫中也是,从无分寸,肆意妄为,这些年要不是有自己和韵宜护着,依她这性子哪还能过的这般轻松,真真让人头疼。
他硬是拽着她的手腕不放,傅韵倾不得挣脱,骄纵惯了,一脸的不悦,“二哥,你这是作甚有话可说,辰哥哥不是外人”
说着还不忘回头看了周生辰一眼,周生辰也识趣,本就对傅韵倾无好感可言,唯恐避之不急,转身也走进矮林中,对身后傅韵倾的叫声置之不理。
周生辰进去矮林中就见到傅惊尘坐在他的矮凳上,将那团白绒绒的东西放在矮桌上,傅韵倾口中的青花瓷茶杯,小白兔正在染指,段楷尘却没了踪影。
傅惊尘轻轻抚着兔子轻柔的白毛,不经意间看到站在一旁左顾右盼的周生辰,嘴角一抹嘲笑,他还没死心,还想着拉拢段表哥,痴想妄想。
“状元郎是在找人吗”
周生辰定睛看向眼前的小女子,似笑非笑,一副早已洞察一切的神情,她好像总能看透自己的心思,究竟是何人
他让手下人打听她的身世,竟无人得知,就连名字也不知。傅韵倾叫她姐姐,只知她姓傅,再无其他,傅韵倾虽表现热情,他却也不知她的身世,也不好刻意打听。
看她生的眉清目秀,举止大方老成,必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可她的身上却又透着些许不羁,不同于凡俗女子。
究竟是何人
他从容不迫,只当不明她所言,在其身后落座,“傅姑娘此言何意”
狡猾明知被说中心思,却佯装不知,虚伪。
傅惊尘落落一笑,抚摸小白兔,也不抬头,漫不经心的应道“找人可以,切莫存有其他的心思才是。表哥就在那边炉子旁,我们想用这甘醇的泉水泡壶茶水,状元郎不嫌弃,稍等片刻便是。”
周生辰心中咚一声,又被这女子察觉心思,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