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看见元尢毕恭毕敬,千面郎君都无比高兴!千面郎君折磨元尢,是因为他恨元尢的母亲花朵朵,因为千面郎君喜欢你啊!”
“……”元尢喘着粗气,震惊得头脑空白。
叶琉璃再次感慨艺术源于生活,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绝不相信这种剧情会真正发生,她以为这种离奇剧情只有在小说电视剧里才有。
元尢推开阿蓝,从贴身的兜子里掏出一只药瓶,先强硬将药瓶里的药粉为阿蓝灌下,随后将阿蓝敲晕,再抱其到床上休息。
叶琉璃突然有种危机感——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元尢会不会杀人灭口?
妈蛋的,这鬼地方连下山的路都没有,她怎么跑?
难道天要亡她?
安置完阿蓝的元尢缓缓转过身,看着叶琉璃,“你……听懂了吗?”
叶琉璃装糊涂,但想到恶贯满盈的千面郎君,还是咬着牙点头,“听懂了。”
“能……给我讲讲吗?”
元尢没听懂阿蓝的话,或者说是不想听懂。
叶琉璃道,“我听的意思应该是这样——千面郎君喜欢易持,但易持已经和花朵朵成亲并生下了孩子,千面郎君是杀了花朵朵取了面皮伪装成花朵朵与易持生活,后来易持逐渐发现端倪,千面郎君便杀了易持做成傀儡,更留下易持的儿子进行折磨,这个儿子就是你。”
元尢腿软,缓缓跪在地上,“为……为什么会是这样?”
叶琉璃不敢吭声,生怕元尢也发疯,她恨不得原地消失。
不知跪了多久,元尢突然站起,发疯一样冲下去。
“又来?”
叶琉璃想到又要跑下石阶,只觉欲哭无泪,但也没办法,关好了房门,便跟了下去。
……乐京。
当东方洌回来时,连翘已等在御书房内。
月余的时间,连翘整个人瘦了一圈,因整日东奔西跑地寻人,从前白皙的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色,加之神色的沧桑,哪还像从前那样的少年模样?
却真真正正像一名沉稳的中年人。
不等东方洌开口,连翘便焦急道,“那名女子,真是硕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