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压迫意味地俯来。
我连忙用手撑着他的肩膀,略带慌乱地问道“你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不要出去招待一下客人吗”
他闻言微微一笑,眸中却是带着危险的意味,“谁敢让我招待梓童,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不是吗”
我被他热烈得几乎贪婪目光盯着,怎么可能不懂知道他早已不知道饿了多久,如今婚也结了洞房也入了,都已名正言顺,他如何还愿意出去招待客人呢。
我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忍着面上的羞臊之色,缓缓伸手拂过他的胸膛,有些犹豫地开口“阿演,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意味的吻封缄,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热情,毫无反抗之力。
他三两下便把火红色的后服扒了下来,我看着乱糟糟堆成一团的衣服,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了一个念头,难道这男人选择北齐服饰的原因是因为它好脱吗
想到有着牢牢盘扣的万古民族服饰,我不由得额头上挂上了黑线。郑吉很快就感受到了我的走神,带着惩罚意味地狠狠咬了一口我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大婚了要哭了qaq肉渣渣都挤不出来不如去死算了呜呜呜呜呜
我今天在喝喜酒八点半才赶回家,我爹差点不肯送我回来qaq我梗着脖子说劳资今天还没更新才跑回来的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定要有自己的车才有人身自由啊啊啊啊
专栏
景岚阁